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可置信,陈卿背过头,下巴却被他用手捏住:
说话。
陈卿推了推他,却发现今天的陈诠不太对劲。她知道他是一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说难听了点儿就是有点刚愎自用——这也是她不太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他很少会钻牛角尖,更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为了躲我?
他猜测道:
那天的事,你生气了?
你想太多。陈卿试图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搬走?陈诠拽住她的手腕:
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陈卿道:
你这又是何必?而且,你觉得你这样合适吗,陈总?
陈总?陈诠咀嚼着这个词,挑挑眉:
原来你喜欢这样叫我?
不喜欢。陈卿说道:
请你离开。
你为什么总是生气呢?陈诠把人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说道:
如果你是因为我那天的态度,我向你道歉。其实我想和你说——
我不想听。
也是,他轻笑了一声,指腹恰巧揉捏着她的掌心:
过会儿说也不迟。
陈卿的手很小,也很软。他从前很喜欢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宁愿回到从前。
他握着她的手,力道原本轻巧柔和。可是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把手指伸开,插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