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哥还住着院呢,怎么约人?
约她来探病也行啊。不是我说,邱哥,要是这都约不来,你就放弃吧。都在一起了,都知道你病了,还不来看你,肯定是没把你放心上。这样的女生没必要继续喜欢的,这道理你总该懂吧?
什么道理?
舔狗不得好死。
噗哈——朱博智乐得捶了他一拳,说啥呢?敢骂咱邱哥是狗?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方启真还他一拳,但我说真的,这还不来,你们就分了吧。像邱哥这样的,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表妹就很好啊,活泼开朗大方漂亮,跟她在一起,永远都不担心无聊。
我就知道你还不死心。贺伟昇摆摆手,你那表妹不行,这都多少年了,邱丘连她名字是什么都没记住吧?
怎么不行了?我觉得很好啊,不接触一下怎么知道?相信我,邱哥只要和她出去玩两次,就一定会喜欢她的。
喂喂,真子,你刚才还说舔狗不得好死呢?
这怎么能一样?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啊!
山还能翻过去,纱你要怎么办?
撕破不就好了?
要真那么容易就能撕破,她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也没把人追到手?
这不是没机会吗?
得了吧,别人说这话还有可信度,你表妹有你帮忙,还能没机会?
两个人一拌嘴就停不下来,直到邱丘出声阻止:别吵了!我打个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
被三双眼睛盯着,他的心情莫名紧张。
好在他没有等待太久,电话很快接通,梅鸢的声音响起来。
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邱丘攥紧手机,掌心冒出虚汗,你现在在哪里?方便听电话吗?
刚祭拜过我爸妈,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梅鸢揉揉眉心,俏脸上还带着疲倦。
刚解决完阮申骢,又在父母的墓前亲手结果了管家的性命,想着终于能短暂放松一段时间,她的精神一下子困倦极了,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今天是叔叔阿姨的祭日啊?邱丘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橘子,背也不自觉地挺直,怎么不和我说呢?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祭拜啊。
不是祭日,只是正好有时间,就去了。梅鸢呵出一口白气,心里清楚自己这一觉大概率是睡不成了,所以呢,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我……
邱丘在心里飞速过了一遍组织好的措辞,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了口。
我住院了。我妈觉得我突然昏迷是身体出了问题,让我住院检查。
虽然他没问过梅鸢,但他们都清楚那所谓‘突然昏迷’的原因。针刺了一下不可能感觉不到的,更何况梅鸢扎得并不隐蔽,事发后邱丘只要仔细检查,很容易就能发现针孔。
别这样说啊!方启真都要被他的榆木脑袋气死了,小声地在旁边帮腔,说你是因为病重住院的!病重!
好吧。打电话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梅鸢思考了两秒,决定给他这个面子。
哪个医院?我一会儿来看你。
邱丘松了口气,飞速报了医院和病房号。他什么都没在手机里问,那当然是不可能问的,就像他不可能告诉甄九福,他甚至还没和梅鸢做过。
哥哎,你是真陷进去了。方启真听完了全程,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谈恋爱最怕什么?最怕你这样啊!一片痴心,只能任人拿捏!
不是吧,邱哥,朱博智也惊呆了,该不会咱兄弟里,最先喝的是你的喜酒吧?
邱丘只能苦笑:如果她肯点头,我现在就想请你们喝喜酒。
贺伟昇咳嗽两声:丘子,端着点,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