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裴砚许低声说道,单手抱着柔只,一边还推着轮椅准备往回走,还在外面……
可我湿了……柔只睁着一双懵懂的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裴砚许,不进来吗?
裴砚许被磨着,已是双眼绯红,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柔只突然顿住了,双眼失焦地盯着裴砚许瞧。
我若不来,你对旁的人,也这样?裴砚许好似也被这孽火点着,他只觉得自己也像中了那情药一般无法自控。
你也会坐在别人的身上求欢?小混蛋。裴砚许咬着牙拍了一巴掌在柔只臀上,又攥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带着凶猛的意味舐吻,明知无法圆满,为何还来招惹我?
哥哥……柔只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堵得喘不过气来,我错了……
裴砚许心一软,正打算放过柔只,却被这小妖扯了裤腰直接一坐到底。
啊……呃……柔只的腰软下来,伏在他的怀里,衣摆遮着,倒也看不出什么。
好涨……她的穴里已是一片泥泞,咬得又很紧,吸得裴砚许只得压着嗓子才能忍住粗喘。
疼……柔只绞着腿不敢乱动,含着泪眼哀求着。裴砚许没了辙,这会还在湖边小道上,他还要推着轮椅往前。
于是他解下披风,扯到前面完全盖住他们两个人,又叫柔只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人看到脸,怕不是我的前世孽债。
裴砚许苦笑道,一边轻轻研磨柔只的肉壁,一边准备调转轮椅去别的地方暂避。
郡王!一小侍突兀地窜出来,朝他们跑来,一边含着背作恭敬状,皇上有请!请您返回宴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