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风无奈了,公子,你以前可没那么刻薄。
裴砚许拧眉,我向来严苛。说罢,他叹了口气,柔…这些天,她在做些什么?
不是说不管她了嘛……斩风小声嘀咕道,柔只姑娘就看看书,练练字,绣绣花,出出门,还能干什么…您不找她,她就这样呗……
她去了哪里,怎么没和我告假?裴砚许语气中带着不满,听得斩风都忍不住为柔只捏了把汗。
就去了书局,又回了她的小宅看看呗……斩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回小宅的时候又碰到了隔壁的沉公子……公子,人家沉公子不也挺好的吗,听说已经过了春闱,正准备下个月的殿试呢。
此人……青梅竹马,有诱骗之嫌。年纪轻轻便是贡士前列,只怕想要榜下捉婿的人不少。裴砚许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让柔只嫁给这样的人,风头太甚,又恐有拉拢新贵之嫌。不妥。
或许柔只姑娘并不想嫁人呢?斩风突然冒出来一句,倒让裴砚许有些措手不及。
什么?
柔只姑娘好像并不想嫁人,之前暗卫护送她回小宅的时候听见她私下自言自语,意思是不愿嫁人成家。
书房中片刻寂静,只剩裴砚许不安地拨弄手中佛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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