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指愈加放肆,探入肚兜里,不再是在边缘浅浅抚弄,而是抓着一团雪乳,更重的揉捏,搓动,殷晴衣襟被扯得七零八歪,散乱不成样。
猗猗,你好似比以前大了些。原先只是玉雪雕成的小巧两捧奶团,而今也有了沉沉重量,压在手心,随着马儿奔跑,一阵乳波荡漾。
你,你住口。殷晴蓦地羞红一张脸,桃腮粉嫩。
上头与下方,跌荡沉浮,每一处都不肯放过她。
连带着他落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变得浑浊。
说好一刻钟,但时间究竟过去几时谁还记得?
双双沉溺于欲海,他指尖收紧,她轻声娇吟:别……轻点儿…
燕归鼻尖悬垂着一滴汗,摇摇欲坠。
不止是胸乳,他另一只手往下去,拉下细细一根的腰带,径直扯开她繁复的衣裙,手指探入小衣里,不出意外的满指湿润。
好湿啊猗猗。他轻轻一笑。
手指就着水意,顺着花穴细缝滑动,里头缅铃震荡,外头手指掐住湿淋淋的花蒂,慢慢一揉。
停!燕不恕…别揉了…快意到达顶峰,殷晴眼前白光闪过,下身猛地一抽搐,泄出淋漓春水,身体瘫软,喘气吁吁:我…我真的受不了…
手指被打湿。
燕归自顾自蹭着她,低低喘气:我也受不了。
离她越近,欲望难消,越是折磨,燕归闭一闭目又睁开,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求,可一落在她身上,又犹如星火燎原,怎么也止不住。
难以克制的欲火在他眼中燃烧。
燕归下腹涨怒,抵在她腿心,他动动唇凑进她,仿佛呓语:猗猗,我快忍不住了。
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一阵热腾腾的呼吸与哑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接踵而至:好想肏你。
就在马儿上。
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的腰抬起,粗长壮实的硬物抵在花穴口,沾着点花汁,便要往里闯。
不不行…殷晴连连拒绝,惊得掉下泪:那个东西还在里头。
一刻钟未到,是你输了。燕归摁着她,不容分说:不行也得行。
话音一落,便破开穴肉,深深往里一顶。
缅铃被性器撞得东倒西歪,狭窄的腔道被挤得密密实实,殷晴高潮余韵未退,身体敏感至极,哪能受此等刺激?当即尖吟出声,浑身打颤:燕归…别别啊!塞不下了,呜呜…好胀…你出去——
燕归眉心紧锁,憋着一口气,往上一撞。
他一使力,她一尖叫,马儿受惊,跑得更是快了,这下无需燕归动作,那物便随着马蹄上下起伏,顶撞不停。
唔…燕归一声喘息,她神智一瞬之间便被抛向云端,殷晴双目失神,软在他臂弯里,漂浮的理智偶有回笼时,她仰望着满头树荫,看青天白日,艳阳高照,斑驳的树影重重迭迭,落在他们身上,她竟然衣衫不整,忘形地与他在马上做出这回事。
简直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