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离我远些。殷晴向前挪。
——我,不!燕归一把扯回她。
殷晴泄气,回头眸她:燕归,那你要怎么样才应我?
燕归眯眼,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从怀里一摸,手心掂着一物,似笑非笑:猗猗,你动不动便说我欺负你,那公平起见,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你赢了,我百依百顺任你处置,若你输了,则你任我处置,如何?
虽说好奇心被勾起,殷晴还是警惕问:赌什么?
燕归晃一晃手中那奇怪铃铛,却是怎么也不响:赌你能不能坚持一刻钟——
殷晴记得此物,上回见到它时,还是远在琅琊,她在那神神叨叨的小贩手中一瞥。
燕归竟然买了回来——不过它一个不会响的铃铛有何用?
铃铛在少年手心一转:赌还是不赌?
它有什么用?我们赌什么?殷晴追问。
怕什么?殷晴,你莫不是不敢与我赌?燕归道。
谁说我不敢,不就是一个铃铛?我就不信还能将我怎样,赌便赌,不过我要是赢了,你可得听我的。殷晴回头瞪他。
一言为定。燕归一笑,向她举手。
做什么?殷晴不解,也学着他抬起手。
击掌为誓,愿赌服输,再不反悔。少年拍了拍她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