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但就是依然照做了。她舌尖一勾,顺带着将指尖卷入口中,闭上眼慢慢吮吸起来,越吮越往里一点。
指腹滑到深处刮着舌面,嘴里像是被塞得很慢,就连鼻间发出的声音都变得阻滞起来,瓮瓮的惹人怜爱。谢恪迁听得鸡巴发硬,脚下的油门又往下踩了踩。
他吞咽一下,开口:可怜的宝宝,怎么只能吃到手指,嘴里应该塞着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洛潼一顿,摇着头发出否定的回答,却丝毫没有说服力。
好了,把手指放到下面去。
洛潼张开嘴,泄出一声放大的喘,手指抽出来,连带嘴唇上也沾满了透明的涎液。她滑到下身,听见谢恪迁说:对了,老婆的内裤还没有脱掉对不对?先脱掉。
几秒后是洛潼讷讷的回答:好了……
好棒,现在可以把手指放到下面去了,谢恪迁说,但是,不是放在阴蒂上。
洛潼手指一顿,湿润的指腹正虚虚按在阴蒂上,还没有往下压。
谢恪迁说:摸摸看小逼有没有水流出来。
手指顺着往下滑,从紧窄的缝隙刮过,接着触碰到那个湿润的小洞,那里正氤氲着热气,热扑扑地向她涌来,洛潼沾了满手的水,告诉他自己的发现。
有的,她忍不住说,好多……
谢恪迁紧了紧颊边,开口:宝宝的水一直很多,第一次准备被我操,还没有插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流得床单上都湿了。
洛潼难堪地喂了声,谢恪迁淡淡哂笑,继续道:现在,沾上逼水去揉你的阴蒂。
谢恪迁说完指令,下身已经紧绷到不行,可很快那头再次响起她娇柔的低吟。她可真是太容易从她那敏感的身体里得趣,如果在她身边,如果现在就在她身边……
谢恪迁的喉结不由滚动一下。
路口的指示灯不够知情识趣,在他过去的前一秒亮起红灯。
谢恪迁得出空隙继续同她说话:很舒服吗?
嗯。
这声音黏黏糊糊,谢恪迁几乎能够想到她现在是怎样的动作,她的下面现在又是多么泥泞不堪,逼水一定已经沾满了小穴、腿根,甚至流到了床上。
谢恪迁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听她的动静,说:把手机对准小逼,老公要听你的水声。
洛潼一顿,咬咬唇,将电话打开外放,紧接着移到下身,左手拿着手机对着小穴,右手继续揉弄起来。粘腻的水声响起,她起初动得很慢,一下一下,很是享受。
宝宝是好多水,只是揉阴蒂,就能发出这么骚的声音吗?
话音刚落,那头的动作忽然越来越快,咕啾咕啾的水声愈急。
停,不准揉了,谢恪迁及时开口,现在去插你的骚逼。
洛潼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热了起来,下半身未着寸缕,双腿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打开,她摸到自己的小穴,刚刚只是在外面磨蹭过,却没深入里面。
找到地方了么,手指一点点插进去,宝宝的逼很小,只能先插一根手指。
洛潼乖顺地将中指插入一些,倏地发出一声鼻音。
吃进去了?
嗯,洛潼说,一点点。
嗯,慢慢地插,谢恪迁低声哄她,里面是不是好热,老婆有自己进去过吗?
洛潼不说话,谢恪迁补充:说实话。
有过……不多。
谢恪迁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以后只可以老公允许你插进去的时候,才插进去,知道吗?
如果是平时,她大概会说,凭什么。
然而现在——
知道了……
谢恪迁心又软一点。
好,插深一点,摸得到里面么,什么感觉?
好热,好痒……
在被这样问过之后,洛潼忽然就觉得委屈了,她听见谢恪迁说:痒啊,手指不够对不对?
嗯……
再加一根手指进去。
洛潼慢慢地把食指也跟着塞进小穴,顿时觉得有些涨。她慢慢地动起手腕抽插起来,发出的水声无所遗漏地被传到电话的另一端。谢恪迁感知到她越插越快,声音里写满了欲求不满。
谢恪迁说:两根手指也不够舒服,对吗?
话音刚落,原本还有些距离感的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近在咫尺。
洛潼将手机拿回来贴在耳边,让双腿淫荡地打开,手指还嵌在穴里,可深不见底的痒意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忍不住让手机离脸颊更近一些:唔……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谢恪迁像是好心地问。
不够,她带着微微的哭腔,告诉他,还不够。
那什么才可以?
话就在嘴边,可洛潼说不出来,谢恪迁大概是想听她说一些骚话,但她……
对老公还害羞什么,这些话只有老公才可以听见,对我说想要,这有什么关系,我也想要你,谢恪迁的声音像是有抚平人心绪的能力,他说,就像我现在就想立刻、马上操到你,我就会直接告诉你,你也可以告诉我,不要手指,那要什么?
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低,像在深夜里蛊惑人心的恶魔,偏偏你想不出一个理由去反驳他,或者即使你能够反驳,也忍不住要顺着他的话去想,去说,去做。
洛潼抽出手指,淫水从两腿间粘连出透明的细线,断开后骤然落下沾在阴毛上,洛潼并拢腿,而此刻谢恪迁又问:想要什么?
防线节节败退,直到终于被一举击溃。
洛潼找回自己的声音:想要老公的鸡巴……
红灯早已亮起,谢恪迁加速赶在回到她身边的路上。
很快了,就快了。
想要老公的鸡巴做什么?他利落地超过前面一辆车,沉声问。
洛潼双腿微微蹭着,睡裙的衣摆早已卷到小腹。她半阖着眼,在昏黄的灯光里掉进欲望的泥潭。
要插我,要插到我的小穴里面……
她说起荤话来有种别样的可爱,格外诱人,也格外……骚。
谢恪迁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松开领口的几颗扣子,而后隔着裤子在外面狠狠揉了一把性器。
他注意着路况,边隔靴搔痒地抚慰着自己,而她还在那头不知死活地哼哼着,谢恪迁额间一紧,说:忍着,现在不许再插自己了。
玩具也不可以用。
他的声音已经越添几分沙哑,带着满满的压抑,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可是我想要……洛潼软声说,随即听见谢恪迁吐了个脏字。
所以准备好,还有五分钟,他说,今天没有前戏。
老公一到家,就会直接插进去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