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你不是个东西!祝遥遥目光里全是冰碴,压低声音眼睛通红,我离开榕城前,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好高骛远,更不要有事没事来找我爸帮忙!
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一直不着调败光了你家就罢了,你为什么要把我爸拉下水?他马上要做心脏手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表姐,我……我又不知道姨父的身体那么不好了。
畜生。祝遥遥不信他那一套,眼珠漆黑冰冷,我查了一下,你搞个信贷公司,为什么会和胡氏地产结梁子?
经人介绍,我给胡氏地产放了贷款……
祝遥遥冷瞥:我知道,房贷两个亿,你说你小额贷款公司,你想吃多大的胖子?
胡氏地产给的利息高啊,6个点!我当时以为他家底子厚,靠利息就能养活我一整个公司,我就从银行走了渠道给他贷款了。
谁知道他妈的,他还了两个月,就不还了!
我这边资金断链,我还不上银行,信贷公司马上要破产,我才没办法,不得已找姨父帮忙过账,隐瞒过银行。
结果,这胡天居然算计我,他去举报了我和姨父,害得我们被商业罪案科调查。
我就搞不懂了,他不想还我两个亿,可以私下来和我商量。
他举报我和姨父,是有仇吗?
草!我气不过,姨父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们昨天就去胡氏地产找胡天理论,本来是想和声和气把事情解决了,谁知道我们一进办公室,胡天请了几个打手,把我绑起来了!
他们没有绑姨父,事情就坏在这里。
我被捆在隔间,听到姨父动怒和胡天理论,后来就发生了争吵,不知道怎么回事,姨父突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把胡天脑袋砸了!
胡天倒地后,和姨父厮打在一起,可能是为了自卫,姨父砸了不止一下。
胡天后来就渐渐不动了,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叫姨父住手,可他疯了一样,眼睛都是血红的,等我被松绑跑出去后,胡天已经不省人事,现场凌乱得不行,所有人都在打电话叫救护车……
孙梁抱着头,迷迷怔怔的回忆着,我当时就扶着姨父,没几分钟胡家的人赶过来了,胡天父亲几个围着我们揍,然后警察也来了,当场就根据血迹和殴打痕迹,还有那些保镖的人证,把姨父抓走了。
昨天晚上,姨父在警局被审了一个通宵,凌晨四点传出胡天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姨父就被警局基本定罪为过失杀人了。
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胡家还不认警局的侦察,坚持要上诉姨父是故意杀人罪,你妈和我妈上午来说给胡家赔钱,被赶出来了。
你要不现在,再去找胡天的爸求求情?
祝遥遥深吸口气,脑子里被孙梁说的信息填满,乱糟糟的一帧一帧试图理顺。
她眼睛盯着病房,手握紧了紧,找肯定是要找的,你跟上。
随后,冷冽的身影便走向胡父的房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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