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林间枝叶交错,在树林外投下恐怖的巨大阴影,犹如呲着獠牙的恐怖怪兽。
喂,老纪。秦武朝的声音从繁密的枝叶中传了出来,你拍着良心说,当真没碰过女人?
我都说了,没有!纪文斌咬牙切齿。
摸过女人的胸脯没?
纪文斌愣了一下:没有。
哈哈哈哈,那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憋得多难受啊,况且你还在大前坡的妓院里呆了好一阵子,就能把持的住?你该不会先天无能吧?
你个傻/逼。邓师从另外一个方向骂了一句,童子功自小开始练,要一丝精元未泄,他连用手的本事都不行。
哦,这样啊。秦武朝恍然大悟,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可惜,没捅过,怎么也得摸过吧。我现在真怀疑他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哎呦呦,咱们这可是还有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处男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纯,简直纯的都能攥出水来了。
文扬忍无可忍:闭嘴行不行?你不嫌恶心?
我艹,我居然给忘了!秦武朝一声低呼,邓师,邓师!咱们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呢。
邓师藏身的那簇树丛晃了晃,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但他本人却并没有说话。
秦武朝抻着脖子瞅了瞅:邓师,干嘛呢?
有东西爬我脚上来了。
蛇?
不是,好像是什么虫子。邓师闷声回答。
秦武朝眨了眨眼睛:不对啊,咱们不是带了驱虫粉么,你没用?
怎么可能不用,要不然早被蚊子叮成筛子了。邓师嘟嚷着,这东西很大,估计不管用。靠,我摸出来了,好像是一只蜈蚣。
秦武朝赶忙道:留着留着!给老纪用,补肾壮阳。
纪文斌趴在草丛里一脸委屈:我特么不要…
据说这玩儿意是挺补的,我先尝尝…邓师说着,拎起那只仍然在手里挣扎的蜈蚣,低头下去咔擦咬了一口,瞬间一股白浆斜着飙射了出去。
呸呸!我靠,这么苦…邓师一脸苦逼相,一甩手将这只两个手掌长的大虫子扔了出去,然后用袖口抹抹嘴角,妈的,虽说不好吃,可还是给我啃饿了,要不咱先开饭吧?
你还有这么傻的时候呢?哈哈哈哈!秦武朝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从树上掉了下去,嘭的一声砸在了草丛里。
杨迅瞬间暴跳如雷:滚开!你特么砸到我了!
文扬在一边撺掇:揍他,揍他,揍死这小扁毛畜生!
都老实点儿,别闹了。副队冯玉成清了清嗓子,终于开了口,邓师那条虫子扔我脑袋上了,我不也没说啥么。
李青轻轻瞥了身边的古月一眼,语重心长的安慰道:就是这副德性,习惯就好了…
而在另外一边,石应辉则是目光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看向了钟若曦,那意思似乎已经很明显,就这么一群傻子,靠谱么?
钟若曦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
嗯。石应辉轻轻应了一声,快点儿渡河吧,要不然一会儿这几个活宝非得打起来不可。
真希望在河里把这群苍蝇全淹死。钟若曦紧咬银牙,忿忿的嘀咕了一声,使得石应辉嘴角禁不住一阵剧烈抽搐。
好了,都认真一点儿,准备渡河。李青抬起头来,轻声提醒道。
钟若曦道:河面的探照灯下一次打过去,会有十五分钟的间隔。由于涉及到敌方换岗换防,这是晚上最长的一段时间空隙。咱们必须在十五分钟之内,通过古舀河,并且穿过西隆的第一道防线,否则就会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火力攻击之下。
十五分钟…纪文斌撇了撇嘴,古舀河水流太急,河道又太宽,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单单是游过去都不太可能。
秦武朝正在忙着给步枪套防水袋,嘿嘿笑了一声,头也不抬的说道:所以才要找我们来嘛,老纪你放心,你一会儿要是游到河中央沉下去了,我拽着你一条腿也能给你拖到岸边,不过你还能不能有气儿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