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方翰均的帮忙你才知道许绍彦家有政治背景?你们交往至少三年了吧?连他家在g嘛都不知道?这完全说不过去吧?」我不禁吐槽,连交往对象在做什麽都不知道,完全不像姊姊的个X会做的事,「你当初答应交往的理由是什麽啊?」
「我们第三次单独见面时,他主动说喜欢我,我那时的确蛮喜欢他的,就答应跟他正式交往。」姊姊的表情满是後悔,「我们只能趁他买咖啡时说上几句话,怕打扰他工作,我不主动打电话给他,只等他方便的时间联系。」
「所以不论他多晚打给你都无所谓,就连背着你找小三小四不知道多久了,你却一点警觉都没有?!」我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姊姊花在这个烂人身上整整三年。
「别人不知道还好说,我是你妹耶!你怎麽什麽都没跟我说?要不是禹岑姐发现,你还要被那混蛋骗多久?!」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对不起,我不该什麽都不让你知道。」
听见姊姊的道歉,我清楚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不舍的怒气堵在心口,我默默低下头吃着切好的蛋糕。
「你会选择当店长也是因为许绍彦吗?」
「这倒不是,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姊姊轻轻放下叉子,「一方面是薪水不错,一方面是我觉得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疑惑地看着姊姊,「什麽意思?」
「从爸妈车祸过世後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以前我总觉得你不能没有人在身边照顾,有点类似爸妈的心情,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结果把自己Ga0得焦虑不说,无形中也带给你不小的压力。」
「知道你在写後我反倒能放心了,因为你终於做你喜欢的事,我知道大学四年你念得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起大学时代,当年放榜後我考上法律系,周围人高兴了好几天,我却看着那张录取通知书发愣,我很清楚自己对法律半点兴趣也没有。
如果放弃入学机会,我就只能选择重考一年,在众人对未来成为大律师的期许下,我还是y着头皮踏入法律这个领域。
课业上找不到成就感,日常生活上跟室友常常产生摩擦,我最後的学生时代只能用「不愿回首」四个字来形容。
我喜欢文字和故事,我希望自己成为自由的创作者,而非照本宣科的法律人。
黑与白之间隔着一条线,中间的灰sE地带有时并非繁杂的条项款能理得清,我害怕自己的失败掐灭他人仅存的希望,正义的天秤该如何才能达到完全的平衡?
我没有除了法律之外的一技之长,只能乱枪打鸟四处投递履历,倘若成功被录取,有份正常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做保险才不至於坐吃山空。
「所以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早就知道我在写了?」
「一开始不知道,有次你传Instagram连结给我时,视窗跳出来的帐号不是你的,出於好奇我查了一下,搜寻出来的是一个作家的帐号,後来你告诉我你在写一部以自己为原型的,我就大概知道那个帐号是你了。」
「所以??你知道我的笔名?」
姊姊笑着点头。
「看了我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点头,笑意b刚才更深。
「我要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被我r0u乱的发丝遮住大半张脸,我自以为的神秘感在愚蠢之下彻底破碎,「好丢脸啊!」
「有什麽好丢脸的?写不就是给读者看的吗?我也是读者啊。」
「那不一样!」我抱着头发出土拨鼠式的尖叫,「你跟我是同一个妈生的,我们太熟了啊!」
「你身边的人该不会都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了吧?」我哀怨地露出一只眼睛,「你老实说,你朋友们是不是都知道我在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