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人精。程月并不知道萧云在想什么，却被他黑如深渊的瞳仁看得不自在，没能挣脱开他的钳制。
萧云没有解释，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等着一个回答。
程月说的不确定，声音在空气里飘，目…目前？
哈～
萧云偏过头，发出短促的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显然是气笑了，深呼吸几次也没能平复下来，他再转回来看着程月时瞳孔都在颤动。
你总是这个态度，所以我才害怕。
以往温和的面容逐渐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冷寂的偏执，渗出血丝的眼白和不安抖动的睫毛昭示着萧云在毁灭和乞求之间来回挣扎。
程月什么都没有说。
少年人的承诺有多久的保质期？
她目前也只敢说自己喜欢萧云，恋人之间的爱对她这个年纪来说有些过于沉重了。
当然，床上说的爱不算。
未来瞬息万变，她不敢轻易许下诺言，要自己做到才可以要求对方。她都不确定自己，能拿什么保证呢。
她不相信，也不敢，所以不打算说空话。
回忆到此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月推了推萧云的胳膊，难以忍受身上已经变得干涸发凉的黏腻，要去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蒸腾的白色水汽缭绕，欢愉的情绪缓缓退去，疲惫和郁闷又顺着水流被带走一部分。
程月的思维得以重新收拢，她垂眸静静注视着萧云，看他跪在地上给她仔细扣挖小穴里残余的精液。
萧云每次都会给她弄的干干净净。
嗯？
一直被忽略的重要细节终于击中了程月，后怕宛若一柄重锤砸得她头晕眼花，她颤巍巍地伸出食指戳了戳萧云的脑袋。
那什么……我们好像一直没做保护措施，对吧？
萧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诚实道，没有。
得到他的回答后，程月顿时两眼一黑，仿佛马上就要晕过去，她语气急切，很是不安。
怎么办？我不会怀孕吧？应该不能中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云很淡定，他说：不会。
程月觉得他在哄自己，不过既然他这么说，她就很好奇为什么，于是追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唔！
萧云这时把手指挤进小穴，在甬道里搅动着扣弄，他低下头，视线偏移看向一侧的洁白瓷砖。
因为我结扎了。
他神色平静，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手上的动作没停。
程月：哦。
人常常因为太快听到炸裂的话语，大脑需要点时间反应，比如现在的程月。
她先是‘哦‘了一声，而后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感到震撼无比，非常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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