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公子,感觉如何了?温若寒处理完今日的公务,慢悠悠踱步到西侧间,侍女看到他以后行过礼发着抖快速离开。
自从那日被温若寒弄得晕死过去以后,再醒过来就是被锁进了这间精美华贵的屋子,温若寒特意安排了两名不会说话的侍女来照顾他。如果忽略从屋顶以及床柱上垂下来的锁链、还有放置的各种奇淫巧具的话,此处实在算得上一座舒适居所。
唔……一位赤身裸体,带着口枷被蒙着眼的少年被锁链捆缚着双手吊起,大腿被牢牢绑缚在三角架两侧,三角架的边棱卡在美人腿间,将花穴会阴硌的红肿不堪。
听见温若寒的声音美人挣扎了两下,边棱蹭过阴豆,又是刺激的浑身颤抖,急忙停下不敢再动,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哀哀的呼叫。
温若寒走到江澄身边,满意的看他水淋淋的双腿间:这娇儿喘的滋味很不错吧,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
呜呜呜!可惜他嘴被堵住,吐不出完整清晰的话,温若寒来给他去掉口枷时被狠咬住手指关节,直咬的那只手渗出血迹。
嘶。温若寒矫作的轻呼一声,面上扔挂着笑意,不见一点痛意。把手从嘴里抽出,向下摸到江澄柔软的胸乳揉捏起来,他似乎对这么一手就可掌握的地方十分感兴趣。
指腹熟练的揉捏着乳房,手上粗糙的剑茧贴着乳晕打转儿,几下就把乳晕蹭的涨大乳尖挺立起来。
江澄喘息着,咬住嘴唇想要努力抵抗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又咬自己,果然就该给你一直戴着口枷。温若寒伸出手掰开江澄的牙关,低下头和他接吻,把他吻的嘤咛呜咽。另一只手掐住两个乳尖按进乳晕或者向外拉扯。感受到对方又是一阵发抖,温若寒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放任他大口呼吸,看见腿间一片潋滟三角架上淫水流淌,果然是又潮吹了一次。
啧啧,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嗯?温若寒调笑到:怎么这么敏感啊,这么不经操怎么满足我跟旭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揭开已经被眼泪浸湿的纱布,温若寒从腕上取下一条链子:给你准备了个漂亮玩意儿。
江澄眨了眨眼,努力让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他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东西。
整条细链用黄金打造,三条短一点的横链两头连结坠着紫水晶和珠玉流苏,最下方的横链中间再延伸出一条稍长的竖链,下面是金光溢彩的一个夹扣。
温若寒又捏他的乳房,笑着说:江小公子这里可真是皑皑两山静,泠泠双萼红*,甚得我心。江澄听懂了,被这句下流话气的双颊发烫。皑皑两山静,大概意思就是指两座山覆满了雪,十分安静;泠泠双萼红,泠泠是指清泉流水的清脆声响,双萼红是指雪山里偶尔能看到零星的红梅。这两句诗是我写的,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哪一句诗放在这里不违合,最后自己写了一句,勉强对仗上。在这里其实就是温若寒说了一句诗来调笑小江胸乳雪白红樱挺立,喘息声清脆悦耳,有文化的流氓一个。
他把有紫水晶那头拿起来贴近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樱,江澄这才看清后面还带着短针。
不、不要!我不要这个!他挣动起来,又是惹得花穴在三角架上被蹂躏一番,疼痛和快感冲的他小腹发酸。
温若寒威胁他:江小公子,这种事可不是你说了算,莫乱动,刺歪了还要再来一次。
江澄深知温若寒向来专断独裁,自己根本逃不过,感受到凉意又重新贴上胸口,他只能绝望闭上眼睛。
乳头本就因为先前的玩弄敏感至极,穿针而过的刺痛更是清晰的直通大脑,江澄强忍着把痛呼咽进喉咙里,等捱过两次穿针才断断续续呼出一口气。
真漂亮。温若寒把流出来的鲜血擦去,满意的端详,少年雪白的胸脯覆着淋淋冷汗,亮的晃眼,上面交错着几道青紫的手印,鲜红欲滴的两点下坠着紫水晶和金链一起闪烁着夺目光彩。
本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温若寒手伸到下面掐住了他红肿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极致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翻涌,江澄虾米似的弓起腰,抖得更是剧烈。
温若寒不紧不慢地揉捏可怜巴巴的阴蒂,一时扯成细细肉条,一时又狠狠往回一按,满意的听着少年变的粗重的喘息。湿透了的阴蒂被用力捏得鼓起,他随手扯来衣袍一角,擦干上面的淫水,好让那阴蒂夹不会打滑。下一秒竖链下面的小金夹啪地打在上面,紧紧闭合,逼得江澄发出凄厉的泣音。
呃啊!混账!呜……疼……
江澄双眼发黑,可怜的阴蒂被夹得发白变形,边缘又红得要渗血似的。
温若寒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三角架撤走的一瞬间江澄腿软摔在地上,好在整个房间都铺满了金线绣制的异域风华贵羊绒地毯,不至于又给腿上磕的青紫骇人。
他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爬都爬不起来。温若寒扯住金链,逼的江澄不自主的往他的方向爬了两步,他脸上笑意加深了:做的真棒,乖孩子。
他牵着江澄一步步爬到床边,在这个过程中还时不时收紧链条逼的江澄呜呜咽咽。
温旭一进门看到的便是此番景象,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这两天领了父亲的命令去敲打因为江家灭门而变得躁动的家族,刚完成任务就赶了回来,几日不见江澄,确实是想要好好发泄一下。
父亲。他朝温若寒点头行礼,脱下外袍走过去。
温若寒把江澄抱起来放在腿上,解开腰带,早已挺立的阳具在花穴上蹭蹭,沾着淫水一插到底。刚才爬行那两步,江澄被刺激的又高潮了一次,现在尚未完全将快感消化,又被插到深处,闷哼着绷紧了腰。
温旭迎上去,衣领扯开,精壮的胸膛贴上江澄颤抖的背,他掰着江澄的下巴深吻,舌头纠缠,发出啧啧水声,把呻吟哭泣都吞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好久不见。一吻毕,两唇分开,从嘴里牵扯出暧昧的银丝,温旭紧盯着江澄水雾弥漫的杏目,颇有点感慨的说道。
江澄仰颈阖目,把头搭在温旭肩上,胸膛起伏,温旭被耀眼的水晶吸引了目光,也伸手揉捏他的胸乳。
呃、呃…好痛……
真漂亮,你就该时时带着这个东西摆在屋里供人欣赏。
江澄在心里大骂不愧是父子一模一样的变态,还没来得及出言嘲讽几句就被温若寒的顶弄扰乱了思绪,只能往后仰倒在温旭怀里不住喘息,小腹紧绷映出凸起的轮廓。
温旭有些意动,把手伸到下面去摸江澄花穴,温若寒察觉到长子的意图停了下来。虽然这几天温若寒时时给江澄用药,但体型差距摆在那里,花穴也没有放松多少,如今只是吃进一根阳具,穴口已经承受了太大压力绷得发白,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过强的刺激。温旭将指尖贴在穴口微微用力,希望能将手指伸进去开拓出一条缝隙。
江澄被激的反手抓住温旭的手腕不行!真的不行,唔…会死的!我会坏掉、唔…又被扳着下巴被迫接受温若寒的亲吻,江澄简直欲哭无泪。
温旭尝试了一下发现的确没有办法,如果强硬顶进去只会把整个花穴撕裂,只得遗憾的把手移开。毕竟江澄不同于其他姬妾,残废了直接扔掉,毕竟江澄只有一个,在温旭人生的前22年里最为心动的一个对象,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人玩坏。
他扶着江澄跪立起来,拍了拍臀部,示意江澄把大腿并起来。然后把硬挺的阳具塞进大腿缝中,配合着温若寒的动作一次次抽插,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包裹着他的性器,每次冠头还会很粗鲁的蹭过会阴,似乎下一秒就会撞进花穴里捅烂它,阳具每一次擦过时花穴都紧张的收紧,淫液滴在炽热的冠头上,又被蹭开在整个大腿内侧,留得一手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