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B攻魏槐&不知道
□短篇+ABO
你说你爱我,那就够了吗。
——
0.
alpha和alpha被人诟病,alpha和beta呢。
是不是只能说再见?
1.
少年校服整洁干净,右侧校服袖子上别着红色徽章,神情冷漠得脱尘,宽肩窄腰让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回头看他,他用笔敲了敲门板,校长连忙把他欢迎进来:魏同学,怎么来找我了?
魏槐把退学申请表放在校长面前,垂着眼说:校长,签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校长面露可惜:魏同学,你还有大好前程呢,高三还有半年,你就这么退学了,哪里的资源能比咱这学校好呢?
面前的男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固执地把表往前推:签字。
魏槐好几天前就准好所有手续了,只差他签个字,当笔放下那一秒,魏槐拿起申请表,冲他鞠了一躬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却又折返回来,把徽章放下:谢谢您。
走出校门,出租车早已开着后备箱,他把所有行李放进去,没有看这个城市最后一次,一路向北。
2.
十六岁的魏槐长相漂亮而具有攻击性,漂亮的花总是吸引蜜蜂,他亦如此。男男女女追随他,直到一天他揍趴下一群因为爱而不得找他的人时,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静静站在前方,似乎看了他很久,灰尘里他是如此矜贵。
他对魏槐说:我叫陈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魏槐冷着脸看着自己的手心,躺着的是一张烫金的律师名片。
他总遇见陈姜,在新闻上,陈姜又怎样怎样,他了解到陈姜是大家族的长子,按照家族意愿当了律师,靠着自己的能力创办了公司,名声大噪。
魏槐知道他为什么给自己递这张名片,就像递来一条橄榄枝,明示着魏槐。陈姜很有计谋,他懂得进退有度,几乎是所有少女梦里的完美男人,体贴而温柔,成熟多金,他很会照顾人,魏槐在他身边时没生过一次病,那折磨人的胃病也始终没有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十七岁生日,陈姜释放了他闻不见的信息素,陈姜说他的信息素是橘子味的,是夏天的橘子汽水味。
陈姜易感期很痛苦,魏槐平淡地看着,因为他刚刚分化成了beta。
他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陈姜的睫毛,轻声道:我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情期,你还要继续喜欢我吗,哥。
陈姜一把抓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手心:魏槐,我说过要喜欢你一辈子呀。
他的笑太苦了,魏槐想。
那晚陈姜说他不像beta,初见时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长得有点高的omega,后来又觉得遇到了一个长得有点漂亮的alpha,没想到是一个又高又漂亮的beta。陈姜说着说着把自己逗笑了,连易感期的痛苦都消散许多。
魏槐低声应了一下,懒懒地拆开避孕套给自己戴,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手都是抖的。
陈姜握住他的手:我不会怀孕,戴这个干嘛。
魏槐僵着脸:太紧了,进不去。
alpha的后面本来就不是干这种事的,比起omega简直是天壤之别,陈姜抿了抿唇,还是替他摘下来:我不想第一次做就隔着一层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槐垂眼和他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也没有很浓郁的性欲,他看了一眼陈姜手里的套,又伸手摸了摸陈姜的后穴,想着,陈姜都为他做下面的了,那就这样吧。
没想到进入进得不是那么艰难,反而还有些顺滑。
陈姜很敏感,魏槐掐着他的腰,清瘦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粉红的雾,性器被紧缴在穴里,龟头蹭着颤栗的前列腺,陈姜拱了拱腰,呻吟着叫他:魏槐……
魏槐也是第一次,但他却天赋异禀,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过来接吻,陈姜伸出舌头舔他的汗水和锁骨,一只手去揉弄他性感的胸乳,魏槐闷哼一声,竟然射了出来。精液包裹着他的性器,魏槐脸色通红,羞耻地要退出去:抱歉。
陈姜笑着说:没事啊。他接受良好,没有半点犹豫。
魏槐原以为他是强装镇定,没想是被操多了。
他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出轨的,也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是个被操烂的alpha,他是个喜欢被操的a,这并不让魏槐恶心,但他欺骗魏槐,骗走了魏槐的第一次,魏槐吐了整整半小时,脸色苍白地进了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这期间陈姜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出现过一次。
因为他进医院时,陈姜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喝酒喝到醉,亲着alpha的嘴巴,全然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此后一个月他在和这个alpha腻腻歪歪。
也许想起过他,但抛之脑后是如此简单。
魏槐离开后陈姜才问他的近况,魏槐只回复了他三个字:【再见,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
来到北方后他水土不服,本身胃就不好,还经常被逼到吐,又在医院待了小半年才适应这里的环境。
在他旁边的是个老人,老人的孙子是个混血alpha,有着湖蓝色的眼睛和栗色的头发,笑起来很阳光,他也引以为由和魏槐加上了微信。他有时候想换一张脸,他看着列表里那个有着狗狗头像的联系人无奈地想。
出院后魏槐开始打工,那位小狗感十足的混血儿经常来他打工的店,突然一天他说:我叫容灏,你叫什么?
魏槐擦完桌子,摆完椅子,又开始刷盘子,不想搭理他。
你叫什么呀?是alpha吗?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唉。
终于,魏槐抬头看向容灏,被冷淡浸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容灏,容灏可耻的脸红了,魏槐的手很凉,摸到容灏贴着阻隔贴的腺体,靠近低声:我是beta,离我远点。
魏槐到点下班,容灏还留在店里不能回神。
魏槐!下次我要摸回来!
魏槐没当回事,没想到下一次见面容灏当着所有和他一起玩的人的面摸了他空荡荡的后颈,轻轻留下一个月牙形的印迹,笑着点了一杯酒。忽略起哄声,他淡淡地抚平自己的头发: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摸回来嘛,魏槐,你的皮肤好滑。
漂亮的眼眸里装着乞求,泪眼汪汪地看他,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魏槐把他点的那杯酒推过去,眼神转向他那边的朋友,又转回来看他想,一个alpha怎么能做出这种表情,哦,忘了,一个alpha还能被操得死去活来呢。
他伸出手,缓慢地碰了碰他的睫毛,这个动作很熟悉,对他来说。
走吧。
小狗懵懵懂懂地离开了,被朋友嘲笑后红脸反驳着什么,但底气很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