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享誉直直凝视着我的双目,其中的情意昭然若揭,一刹那时间好似就这么停了下来,空气中充斥着感染性的躁动,心被人紧紧握住般不住颤动,仿佛能听到它抑制的叫嚣。
可是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同性之人本就不该婚嫁,他是遭遇陷害,而我仅借取阳气,都是形势所迫,情有可原。可男人与男人相恋,岂非离经叛道,滑天下之大稽!
冰冷的理智浇灌而下,冲刷着心头余热,我嗓中干涩,缓缓道:抱歉,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他急切地挺直背道。
一,我不喜欢阴险复杂之人;二,我不能接受男子。
他眉梢一挑:你说我阴险复杂?
你不择手段,不念旧情,难道还纯朴善良吗?
好,我做事可能确实不按常理了些,可是你说你无法接受男子,就是在撒谎了。
我确实无法接受,昨天,是你点了怪香,不然我也不会……
我不信。他说着伸手一扯自己的衣带,外袍立刻松散了开,再一解,里衣也朝两边打开。
你、你、你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拆穿你。
成何体统!
我手慌脚乱地蒙住眼,他竟已褪去上衫。
都和我成亲圆房了,你才说无法接受男子?难道和我做这些事时你都没当我是男子?
我捂着眼想夺门而出,可又怕一开门,外面的人都看见贯享誉这幅赤条的模样,敞开的衣衫穿了跟没穿一样。
余光见他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我心中急念:不能坐以待毙!
慌忙站起,绕到他的对立方。幸好饭桌够大,足以让两人画圈。
他往反方向绕来,我亦往反方向行去,最终他无奈地双手往桌上一撑:
别玩了。
我才想这么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哂笑一声,环胸道:你非要站在那儿也行,那你是否承认对男人也有感觉。
我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如此害怕我的靠近。
正是因为我无法接受男子!我义正言辞地反驳。
我看是怕我靠近,欲望无所遁形罢了。
我脸上渐渐憋红:胡说八道!
如果你自信自己所说皆为事实,就应该无所畏惧,痛痛快快容我一验。
犹豫良久,想,确实应该对自己抱有信心才对。
我张开双臂,紧闭双眼,他慢慢走到我跟前,贴了过来,在我耳朵极近地呼吸,摸摸我的胸口,又捏捏我的腰,我屏住气,眉头皱得死紧。
而那手突然一握裆位,激流瞬时上窜,我睁眼喊:这个犯规!
他眼含狡黠笑意:原来还有规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搂住我的脖子,抓着我的手腕,按进自己裤内。
我大吃一惊,用力抽出,手中还残留着那臀上肌肤的温热触觉,正感羞涩,被一只腿猛地攀上腰间,我平衡不稳,向他摔去,他便躺倒在身后的桌上。我赶紧伸手撑住桌子,而他干脆两条腿都圈了上来,将我脖子压下。
等,这样不算!你这样碰谁都会——
算,怎么不算。
唇迎了上来,厮磨吸允,鼻息混乱地洒在一起。缠绵吻间,他卸下自己裤子哑道:这里,君莫,像昨晚那样……
他的亵裤悬在膝上,身体向我敞开,胸前还印着一道道疯狂的痕迹,我脑中开始充血,自制逐渐飘散,化作明火直烧入腹。他又搂近了些,蹭在我的胯间,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后腰:快点。
不……我摇头低喃。
没有关系,君莫,我想要,你也想要……
他拽下我的裤腰,伸手裹住,我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沉吸一口气,在欲望的深渊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