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口吻告诉他。
我和他......了,我挑眉,一字一句慢慢吐出,他、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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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和睥着我,胸口随着呼吸而加剧起伏,他好像想吞了我,却又不敢。
刻板形象好像成了陆严和的包袱,盖在他身上让他累,让他难以休息,所以他希望能有一段热烈的爱情,在看到沈一亭的瞬间就被他吸引,尽管只是试验的关系也能让他兴奋。正常男生都会想追求生理刺激,陆严和定然也不例外。
你没必要告诉我。陆严和说。
对,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没必要和我提冯瑞桉,也没必要对我的感情关系指手画脚。
陆严和抿着唇,下颚紧绷,无话可说,深深看我一眼,转身利落地朝反方向走了。
我这才悠哉地吐出一口气,骨头瞬间软了几分下去。这逼装得可真累,白斩鸡装老凤凰,什么时候让沈一亭给我上上,我讲到这种话题才能更有底气啊。
走回演奏厅的路上,实在搞不懂陆严和好端端来这一出干什么。
冯瑞桉去找他,估计透露了一点沈一亭高中时的事,陆严和不愉快,反过来又要让我也不开心。
我正低头想着,没注意,冷不丁撞上一个人的胸,抬头发现竟是沈一亭。
你怎么在这儿?
沈一亭哼哼两声:去个厕所去那么久,你是没纸了还是掉坑里了?
碰到陆严和了。我实话实说,继续往前走。
沈一亭跟在一旁,双手插兜,他怎么你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怎么他了?我给了沈一亭一拳,也没什么,陆严和跟我说冯瑞桉去找他了,估计扯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弄他不爽了,所以也要让我不爽。
沈一亭皱起眉,又是冯瑞桉?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这阵子听到冯瑞桉这三个字的频率确实有点高了,真不知道他是闲的还是闲的。
沈一亭似乎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改天我和他说一声。
哈?我抬眼,你还有他联系方式?
没有。找共友吧。
我就开始瞎猜了,什么共友,之前高中乐队的吗?
嗯,沈一亭已经低下头开始翻手机,那个吉他手。
我适时道出疑问:那俩人不是闹掰了吗?
你连这都知道了?沈一亭投来诧异的目光,估计也猜出是出自冯瑞桉之口,很快又解释,之前闹得不好看。后来不知道怎么着的,最近他们一直有联系,所以找他去说会比较方便……嗯?
沈一亭叽里咕噜的话戛然而止,我凑近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