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把车开的很快,陶阮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呢,还安全吗?
老二这才沉声说:刚才周齐联系我们,说,老二顿了顿,韩骥重伤。
轰——
陶阮有一瞬间的耳鸣,他动了动嘴巴,隔了几秒才发出声音,他在哪里?
傅修明的医院。
车子开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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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那么多人找两个箱子都找不到!白人脸色阴翳,一脚踢翻了上一秒还在说话的雇佣兵。
头儿,我们把附近的海域都找过了,真的没有发现那两个手提箱,你说会不会是被人带走了……
蠢货!
白人盯着他,阴恻恻地说,死人怎么带走东西?
要是再找不回来,我让你们陪葬。
白人眯起眼睛从甲板望出去,快艇的残骸早就沉了下去,平静的海面宛如深渊,在海上杀人,连尸骨都不会剩。
你他妈的疯了?
吴启气势汹汹,表情狰狞地从后腰掏出手枪指着白人的脑袋,你知不知道刚才海警找上我了?
关我什么事?白人摊手,吴老板,我只是个搭船的。
你说什么?
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吴老板。白人顶着枪步步逼近,你的人抢了我的货,这笔账怎么算?
吴启怒火中烧:什么我的人,你把话说清楚了!
我怎么知道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你派来的,里应外合,玩儿我呢?
放你妈的屁!吴启差点忍不住一枪爆了洋鬼子的头,老子吃饱了撑的玩儿你!少废话,把剩下的钱打到我账上,否则——
白人危险地眯起眼睛,蓦地,枪口调转,冰冷的枪管抵着吴启的太阳穴。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
砰。
吴启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
扔到海里去。颊边溅上猩红的鲜血,白人嫌恶地擦了擦,再去找,无论如何,我要见到那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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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公路上,孤零零的汽车一路疾驰,车上异常沉默,谁都没有心情说话。
陶阮无意识地扣弄手心,连什么时候冒了血珠出来都不知道。他神情冷峻,默默倒数路上的每一个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