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死啦!宁柯把手卷成滚筒状,爱你小陶!!
刚才聊闲的几个男人各自工作去了,宁柯左右没人说话,只好更加卖力地朝台上呼喊,小陶小陶——
啪!
宁柯被突然出现的帅哥一巴掌拍懵了,靠,你他妈走路没声儿啊,下次不准打我头!
一进来就听见你在嚎。来人正是阎宇晨,这动静你能听见什么声儿。
嘁,宁柯竖了个中指,朝着他背后左右张望,花呢?
这儿呢。说着,阎宇晨从背后倏地变出一捧巨大无比的白荔枝玫瑰,花瓣饱满硕大,香味也迷人。
你说他会喜欢吗?
送了再说。宁柯回忆一番,好像还真没见过陶阮收花,但他总不能明说挫了好友志气,漂亮死了这花儿,我看了都喜欢。我师父不要能送我不?
滚!
阎宇晨看向舞台,手里的花正正好和陶阮身上穿的纯白色t恤衬上了,陶阮安静地站在混音台旁,时而掐个鼓点,大部分时候跟着下面的人一起轻晃,动作轻巧随意,像只慵懒的家猫。
他顿时觉得手里的花黯然失色。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宁柯皱起眉。
没有。
……我说,这场快结束了,要我和你一起上去吗?
不用。
阎宇晨眼睛都不眨,大步流星地捧着花上台了。
手里抱着那么大一捧白玫瑰很难不引人注意,陶阮从他上来就看到了,与此同时,台下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起哄声。
阎宇晨慢慢向陶阮走近,他有点紧张,心跳也很快。
你好,陶阮。我是阎于盐屋宇晨。
他本来准备了好长一段话,与陶阮视线一相交就什么都忘了。
半晌。
你好。陶阮说。
阎宇晨惊喜地扬起脸,有些局促地把手里的花又递出去些:白荔枝很衬你,希望你会喜欢。
陶阮视线落到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瓣上,他今晚的演出图案是一只白色蝴蝶,栖在左眼角下方,蝴蝶翅膀被几笔勾勒落在眼皮褶皱处,眨眼的时候恰似蝴蝶翕动。
阎宇晨一时挪不开眼。
谢谢。陶阮说,但比起白荔枝,我更喜欢红玫瑰。
我可以换的,换成红玫瑰!
陶阮眨了下眼,你听不懂吗,我在委婉地拒绝你。
……为什么?阎宇晨眼神肉眼可见的黯下去。
陶阮走下舞台,你就是宁柯的朋友?走吧,请你喝一杯。
阎宇晨失魂落魄,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陶阮眼睑上的蝴蝶一样,飞走了。
你干的好事?陶阮凉凉瞥了眼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