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要给我找事?燕凌满道。
季馁:……没有。
燕凌满:那你不知道我不喜欢麻烦吗?
季馁从善如流:对不起。
但是是他先来骂我的,还把我的鞋给弄脏了……说着又觉得这场景很像小孩子告状,就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很少有这么面对面地说话,因此两人都觉得有点别扭。
从前是几乎没有过正常对话,后来他们身份天差地别,一个出生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另一个人在他面前总是红着眼眶,谁都知道他刚被教训过,通常一跪一立。
燕凌满冷静地坐到小厅的沙发上,道,你先跪下,我有事要说。
季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顺从地双膝跪地。
燕凌满:我是不是没和你签过合同?
季馁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
不合时宜的难为情刚刚出现就被主人的名利心摁灭,他斟酌着说,您每月给的零花钱就够。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可怜,其实一点也没想亏待自己。上次他发烧时燕凌满都给他转了200万说是一个月的零花钱,那现在也肯定只多不少。
果然就听燕凌满说,好,每个月固定给你三百万,加上燕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我给你的报酬。
他连忙道,谢谢您。
我要你以后只要与我共处,就得想起来你是我的性奴,你没有安全词那一类的东西,我让做什么你都必须遵守,我给你带的项圈只有我能摘。燕凌满说,你愿意吗?
我愿意。
我太愿意了。
这世界上求而不得的人遍地都是,求财不得的人更是狠出一身胆,孤立无援的绝望是阴暗潮湿的毒蛇,一口就让人生不如死。
为了得到什么,而选择放弃另外什么,太公平了。
燕凌满说这些并不是突发奇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感觉到季馁在之前的肉体交织中对他的在意,延伸到生活里的其他地方,也忍不住和他有更多联系。
虽然拙劣,但那些暗流涌动间难抑的,应该就叫爱。
即使在燕凌满的世界里不觉得他上了自己弟弟有什么不对,但热血终凉,还是别有太多感情纠葛才好。
去里屋吧那箱装着你的小玩具的箱子拿过来。燕凌满吩咐。
季馁地爬了过去,把箱子推到燕凌满脚边,然后很乖的跪在燕凌满脚边,等着主人的发落。
燕凌满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心软,反而更加被激起了凌虐欲。
衣服还穿着干嘛?
是。
少年跪在地上,抖着手拉下自己的校服拉链,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献给自己的哥哥,害怕人嫌弃,动作都尽量有条不紊。
转过去,把身子趴下,把你的屁眼扒开。
季馁跪趴在在燕凌满面前,脸贴着地,身子用力的俯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努力地把后穴扒开,求他的哥哥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您责罚。
燕凌满在他身后拿出一根细长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向这粉嫩的穴口。
咻——啪只一下,原本白嫩的地方就显出一道红痕,和周围格格不入。
一……季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痛,他觉得这一下自己就接受不了,但最终指甲还是深深嵌进掌心,逼迫自己不要反抗,守着规矩。
燕凌满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季馁的后穴那天被他操到合都合不上,今天居然就已经看不出凌虐过的狠厉,恢复的如此之快,让他很不满意。
既然是他的性奴,就要时时刻刻带着他的痕迹,记着他给的痛。
第二下落下,季馁的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二。
他从来没想过折磨人的方法竟然有这么多,或许从他同意做燕凌满的性奴时,他就算不上是个人了。
但挥鞭的手仍未停下,甚至没想给他反应的机会,就一下接着一下地抽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啪——
……
季馁被抽得溃不成军,痛苦的嚎叫被他碾碎在喉咙里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他没办法再报数,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只是撑开自己后穴的手指仍旧不敢拿来,再怎么痛姿势也没敢动一下。
忍吧……
打到多少了,燕凌满懒洋洋地问,怎么不报数了?
季馁带着哭腔,急忙道歉,已经16下了,对不起……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温驯的道歉祈求主人的原谅,但身上实打实的痛无疑不在告诉他,他已经受不起别的惩罚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被羞辱磋磨到这个地步,他的花穴竟然流出了羞耻的淫液,身体可耻的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