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带重重地打在手上,留下渗人的闷响和一道道红印。
二十二……
看着原本白嫩的,被养的再没有茧子的手被燕凌满摁住,一下接一下地抽到现在红得吓人,季馁几乎要被这屈辱和疼痛逼得绝望了。
他忍不住求饶示弱,哥……我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祈求的太过心诚,燕凌满竟然真的停下了。
转而问他,错哪了?
季馁喉咙干涩,有些艰难地说,不该不经过您允许就被他们带到那种地方玩……
这话说的实在讨巧,既是真心认错,又不留痕迹地尽量撇清自己。
燕凌满差点笑了出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弟弟心理素质这么好。
他又抽了下季馁的手心,问,没了?
不应该……季馁连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又被抽了一鞭。
你是驴吗抽一下说一句。燕凌满不耐烦道,算了不用你说了,听着我就烦。我打你也不需要理由。
季馁愣了一下,才说,是。
早上你发烧,现在好了吗?
已经退烧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季馁谨慎道。
此刻燕凌满坐在主厅的单人沙发上,而季馁跪在他面前。空荡荡的屋子中心,两人一坐一跪,高下立见。
那就是还没好?谁教你发着烧和人出去鬼混。燕凌满把皮带对着,拖起季馁的脸比他对视,你知不知道晚上等你吃饭,叫你不见了,我有多想把你抓回来抽死。你这是在挑衅我?
季馁瞳孔猛地一缩,连忙解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燕凌满不紧不慢地追问,现在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季馁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乖觉,自己选一个最重的来表示他的悔改和驯服。
但是疼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恐惧,永远也习惯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手打烂。季馁声若细蚊。
什么?
我说,季馁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请您把我的手心打烂。
燕凌满又乐了,看他那副要去英勇就义的样子,竟然平息了几分怒气。
小孩还算识趣,见人真生气就不敢耍小聪明了。
但他仍旧作势凶狠,哪就不用你报数了,什么时候把它抽断,什么时候停。
季馁缓慢地点了下头,心里划过钝痛。
照着燕凌满的打法,他这双手就不用要了。就算不是废人,以后应该也不能灵巧,不能提重物了。
以后他再想吃芒果,可能不能再那么顺利地扒开果皮;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可能以后连自己的行李箱都拎不动……
这样的设想只是放在心里,难过就已经蔓延进五脏六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缕名叫委屈的情绪也被悄然唤醒。
他没想过和燕凌满的交易会带给他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他只是被簇拥到夜场玩,包间里没人碰他也没人给他酒喝,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有,怎么就落到这亩田地?
这样动辄得咎的日子,他又能熬多久?
泪水被悲伤裹挟,落到他指尖。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他那张女人还美点的脸垂着,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燕凌满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本来也只是好心让厨房留了他的饭,见他没下来良心发现又等了一会儿想问问他病情,最后才知道小兔崽子病还没好就出门去和人鬼混。
其实也没多生气,他沉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季馁根本不敢再去点个男人上床,身上没有一点烟酒味说明没人敢在他旁边让他沾上一点……只是今天工作上就有点不痛快,总得发泄出来。
我可以换一个轻点的惩罚,你愿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馁顶着泪痕抬头,期盼地说,我愿意的,主人。
然后就被人像捏住猫的后脖颈一样拎着衣领往前拖拽了几步,重新放回地方,面壁而跪。
身后人不由分说就把一只膝盖顶在季馁腿根之间,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季馁被迫分开双腿,又下意识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在邀请男人享用。
修长的手指顶开他的唇瓣,捅进他的口腔。
好好舔,你得知道现在你是在受罚。
燕凌满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再似之前那样毫无温度,反而有些暧昧。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取悦这个男人。
两只手指的粗细和燕凌满的阳具没法比,季馁卖力地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头仔细地照顾每一处地方,轻柔的力度让人舒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