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目送她走远,破天荒地的笑了。
怎么样?平灵去的这半天,焦与等人一直守在门里,平灵说没怎么样,人家手上是烫伤,根本不是刀伤,我还送了瓶药给他。说完眨了眨眼,你们平时擦后脚跟的药,药顶是用什么颜色的布包的。
焦与说,谁擦后脚跟了,早不用了。
他就是有一年跟其忍去北荒出任务冻伤了脚,平灵给他们找的药,用了两个月就好了。
平灵是这一家子的百宝囊,吃穿用度,除了不管吃,其他都悄无声息地备着。你说这人混日子,平时又不怎么掺和正事,可若一旦缺了她,又会发现没了百样东西。
那就好。焦与的话让平灵安心,药当然是越用不上越好,真用上了,不是擦后脚跟剩下的,也不算对不起人家。
点点头就算过去了。
童欢拧着眉头在院子里发愣,烫伤?烫的也没必要遮蝉翼皮吧,钱多的没处花了?而且那天她去找折玉看剑鞘的时候,明明感觉他也在警惕她。
你,你.....确定柜里的是折玉?
她想问平灵,说到一半又觉得费劲,不如亲自去看看。
时值傍晚,艳霞蓄了满眼,反将尚未掌灯的点心铺映得别样昏沉,童换眯起眼,站在门口向对面观瞧,恍惚在柜前看见两道人影,细一辨认,又像是串流而过的人影。
她使自己近了几步,仰颏眺望。
傻模样儿,找我呢?
折玉刚在柜里给自己倒了盏茶,咽下的同时,看到了翘着脚,拿下巴找他的小结巴。
边自语边笑,趴在柜台上跟她招手,让她进来。
而她认为自己没那个闲工夫,确定柜里是他便转身回去了。
她今天下午来找过我吗?童换走后,折玉才偏头看向一个人。
没来,是平灵来的。听风靠坐在客椅里翻弄千弩斩,他们是刚换的班,他坐的位置从门口的角度看不到,刚好是个死角。
平灵?折玉一脸奇色道,你不是不认人吗?怎么知道是平灵的。
听风抬眼,她说话不结巴。说完放下木盒,你手上的伤好了吗?平灵好像错把我认成你了,应该是奔着验伤来的。
折玉晃了晃手,说,快好了,我就知道小结巴不会死心,自己嘴皮子不利索,就换了个灵透人来探。平灵不常出门,应该分不清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