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走远,又靠近,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浴室门,慕文江走进来,思嘉泡在浴缸里,浴球出了很多泡泡,她的脑袋就浮在水上,把细密的泡沫堆成小山。
你去哪了?
吃麦当劳,看电影。
和谁?
没有谁,我和我自己。
慕文江走进来,把门关上,那个送你回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不认识。思嘉拢起泡沫吹了一口,他说他要送我回家,我就把地址告诉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文江冷笑,陌生人的车你也敢坐,他要是没把你送回家呢?你以为他热心?他就是想1。
思嘉看向他,那不是和你一样吗?
什么?
那你收养我是为了什么?照顾哥哥的nV儿吗?
慕文江反而笑问:那你把我当成叔叔了吗?
思嘉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她是自愿的,现在说这些话很像推卸责任。
她想了想,认真地说:可是我现在不想这样了,今天是最后一次。
慕文江起初没有当真,只是靠在洗手台前,语调松弛地哄,等她认错。
他装作听不懂,最后一次什么?最后一次离家出走?
思嘉只好扩展句式,地下室那样,今天是最后一次。
慕文江皱了皱眉,但还没有感到危机,是你先找人劈腿偷情,你不和他断了,来和我说这些?他笑着叫她小没良心,你说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然已经知道了。
思嘉摇头,反驳他,我和你的关系怎么可以这样形容,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才是不对的,才是偷情。他是我正常交往的男朋友,我当然要和你断了,我怎么会为了和你的关系和他断掉?
你说什么?
慕文江镇静的脸孔突然出现了裂痕,他声音尽量平稳,你再说一遍。
思嘉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再看他,我要搬出去了,爸爸公司变卖之后的钱,我要用。
气血上涌,慕文江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蒙了一层薄膜,你凭什么?
他问的不是你凭什么动用那笔钱,而是你凭什么走,凭什么对他们的关系下定义,凭什么把他放在第三者的位置。
思嘉没有留意到他的情绪,爸爸手术前的遗嘱写得很清楚,如果他Si了,遗产给我,即时生效。如果他没有Si,像现在这样失去意识,财产会在你和律师签字之后,到我的名下。
…所以呢?
我要搬出去,你签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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