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惊艳的冲击过后,便是淡淡的哀愁与几乎浸润入心底的温柔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蔚元光不知道的是厉阳枢看似动情实则也只是在敷衍的表演,即便身体被温柔克制的翻弄着,即便体内一次次被蔚元光的精水冲击,他也只是透过这张脸描画着与那人肖似的眉眼。
他找了林钺百年,思念了百年,他的一切欢愉只在少年时,被林钺所给予。
蔚元光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爱侣也可以是疯狂放浪的。
一场蔚元光克制却对厉阳枢索然无味的欢爱结束,蔚元光坐起身细细擦拭着依然未曾消退的水光淋漓的肉茎。
黑发的青年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腿根处晕着一汪浓稠的精液,随着最终含不住而顺着屁股大腿缓缓流淌到床上。
厉阳枢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只听着远出归来的爱人诉说着这次外出的趣事。厉阳枢叹了口气,他是喜欢蔚元光的,虽然不纯粹,却依然爱着他,可他...无法对林钺之外的人再产生那种放浪的激情。
有时候他常常庆幸蔚元光是修道的,修道的人,都克制、情欲寡淡。
全然不知厉阳枢胡思乱想的蔚道长重新躺下,他没去清理青年股间的狼藉,只用那漂亮的宛如顶级瓷器的手指轻轻搅弄着那处。
他是知道厉阳枢的病的,每次做完,便会故意将精水留在他体内,再塞入自己配置的药丸,用这种缓慢地方式,帮厉阳枢一点点恢复对身体的感知。
这不是天生的,却是人为导致的外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即便不用修练也长生不死和迅速恢复任何重伤的体质,他被当作怪物、不详之人,后被一医修门派捡到救治,却是落入另一个地狱,长达几十年的折磨,他被当作实验体,一次次被割开皮肤,切走身上的一部分。
一开始,他是个痛觉正常的人,但在日复一日的实验中,他的痛觉也一点点屏蔽,一同失去的,还有他对身体的感知,他要十分小心,否则受再重的伤也是不会察觉的。
索性他强悍到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让他不至于莫名其妙的死去,却也只是把他这地狱一般的人生延长了而已。
被宽厚的臂膀揽在怀里,和那不似人的冷白皮肤截然不同的炽热体温也传到他身上。两人亲密的挨着,已经有很久没同他说过关于林钺的事了。
他可悲的发现,自己对林钺也在逐渐遗忘。于是他害怕的抓住了胸前横亘着的手臂,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死死抓着。
除了阿钺,你是唯一不求目的对我好的人。
或许是上辈子欠你的吧,只有你,也只有你,令我不舍。
蔚元光的声音依然温柔好听,仿佛催眠着神魂俱疲的青年。只有他心中知晓,他这句话有多真。
冷心冷肺甚至没有心肝的他,居然会为一人倾倒。他手染心血,将爱他之人的一片真心践踏于脚下,将他们的价值榨干的一滴不剩再毫不留情的摧毁,却对这人,擦干血渍,用鲜花遮去那腐朽腥甜的味道,在这人面前,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扮了百年的圣者。
他不想独占吗?不想疯狂掠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
他蔚元光骨子里就是个坏胚,可只要一想到那双眼睛里的光亮就此熄灭,他便能甘愿乖乖的伸出脖子主动套上枷锁,从凶兽变成一头无害的家兽。
他守候着这一片温柔,以残酷铁血的手段,将一切可能打扰到他们的风雨挡在外面。甚至不惜,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为过去的手段收尾擦去一切会暴露出他的痕迹。
还在想他吗?
他说过的,若是他回来,便会干脆退出。
厉阳枢闭上长睫,漂亮的脸乖顺安静,饱含睡意的声音轻柔又珍重的回道。
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只想想你。
蔚元光激动的收紧手臂,克制,依然温柔的力道。
可惜他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他言出必行,却也不会再让那个人出现在厉阳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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