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躺平没能维持到第二秒。琴酒揪着安室透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单手抽走埋在衣领下的领带,又松手放任后者姑且还算高挺的鼻梁重重砸回枕头上。
我该庆幸你没乘机勒死我?
情报人员咳嗽着开口。
而琴酒报以的回应是在这几声干咳结束前,又一次拎着衣领把波本从床上拎了起来。
建议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波本的领带套在了领带主人的脸上,然后用力抽紧,在那张深肤色脸上留下一道不细看完全难以察觉的勒痕。
真可惜,你现在还有其他用处。
……在床上的那种用处吗?
哪怕不把脸埋进枕巾,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的安室透默默在心里回应。
不过这种话他可不会说出来,不然恐怕即使他有再多的实际用途,都会被恼羞成怒的琴酒一枪崩成血窟窿。
况且,有些人就喜欢奸尸。
虽然目前看来,琴酒并没有这种小众癖好,但谁知道这些生活在黑暗里的家伙会不会热衷于尝试一些新鲜事物呢?
安室透被拎着腰翻了个面。
一只裹在皮革手套里的手敷衍地揉了两下他的小兄弟,微凉滑面的触感让他哪怕没有半分旖旎心思,都不得不屈服于男性的天性而硬了起来。
那只手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室透听见,琴酒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紧接着,是风衣搭在椅背上时、里面金属物体撞击在木制椅子上的闷响,皮带解开,长裤摩擦过皮肤的悉窣声。
这些常常出现在安室透生活中的声音与眼下可以预见的场景相照应,无端多了几分暗示性。
黑暗可以蒙蔽一切画面,也可以让思绪更肆无忌惮地飞驰。
安室透能够想象到,男人是如何扶着椅背,弓起腰身,将色泽苍白的、线条流畅的腰臀部从层层叠叠没有任何修身作用的黑风衣下解放出来。
而银色的长发甚至还会随着走动步伐在腿间摇晃,或许很难说清,男人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肤色与银发二者之间谁的颜色更淡一些。
即使是性别相同,对于力与美的追求也会刻入人类的骨子里。
这些幻想让波本的下半身更硬了,透明的前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润湿了铃口。
尽管他能感觉到属于琴酒的冷漠血腥的气息正在靠近,危机感正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戒备,可是刺激却恰好正是男人勃起的诱因之一,他的性器对着琴酒招摇得更欢了。
……希望琴酒不要为大小之类的无聊问题而断送他的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安室透在被握住要害时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想法。
琴酒坐上他的腹部时的沉重力道不仅令男人闷哼出声向上反弓,还让原本精神的性器都萎靡了一点。
毕竟,高度超过一米九的超大号杀手先生实在与小巧轻盈这个词无关,想学着三级片里那样跨坐未免效果感人。
想必琴酒本人也意识到了这点。似乎是为了弥补过失,他用手指圈住了安室透的性器根部,像是涂抹枪油一样反复撸动。
当手指侧面枪茧摩擦过铃口的时候,安室透抑制不住地弹了弹腰。
微砂的质感轻轻剐蹭敏感带所带来的快感远比自慰要强烈得多,要不是好大一只琴酒还沉甸甸地压在他肚子上,男人都要顶跨把要害肏进琴酒的掌心里。
不过这种若即若离的抚慰也很快消失了,随后身上一轻,琴酒也短暂离开了波本的腹肌。
大概是三五分钟之后,也可能只有一分钟——如果让安室透来说,他感觉像是漫长到过了一整个世纪,毕竟只有轻微呼吸声的黑暗总是会更加难熬。
另一种比手指更柔软的触感蹭上了安室透挺立的阴茎顶端。
那东西似乎对这种精细操作的熟练程度远不如手指,在轻轻触碰到顶端之后,停顿了数秒,又毫无征兆地骤然下降,将伞状的顶端猛地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太紧了。
安室透猛地抽了一口气,但同时发出声音的不只是他,还有琴酒。
从前戏开始之后就恢复了沉默的银发杀手被由内部撑开撕裂的疼痛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又在一口气喘匀之后,把遵循本能向上顶跨的波本按了下去。
……别动。
当他们相连之后,每一寸微小的挪动都会诱发出无可救药的连锁反应。琴酒动了动手指,后知后觉地发现爱枪已经随着大衣一起,留在了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
所幸,没有枪械威慑也暂时无伤大雅,至少波本在认清上下形势后通常会表现得格外顺从。
不过倘若安室透的眼睛没有被蒙上,情况就早该在顷刻间颠倒了。
毕竟,没有男人能够在面对如此色情的场面时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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