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义带着昌正跟着小厮来到了提前订好的包厢,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你慢点儿,菜都还没上呢。
昌正坐在了对面,拿起菜单瞧了瞧。
菜之前都定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定好了?你定的几人份的。
...四人。
昌正盘算了一下之前的傻狍子们现在应该在醉花阴的哪里。
他们四个人,少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喝酒就能喝的半饱,昌正最近因为年纪上来了,吃多了容易长肚皮也消减了饭量,那么多菜定是要浪费个八成。
要不我去退几个?
天泉摆了摆手。
先上菜吧,我出去喊几个徒弟让他们端走几盘。
厢房的栏窗推开,一个烟花正巧从夜幕中炸开。褚铭义趴在窗户边看着烟花喝着酒,昌正推开门去找小狍子们了。
在一个个厢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声响,昌正在三楼寻狍未果,转而下了二楼。拐角的一个厢房吵的门都在颤儿,昌正敲敲了,一下子又跟没人一样安静。
门开了一条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昌、昌叔?今天不是旬日吗?
是旬日,我们那间菜点多了浪费,你们过来端走几个。
昌叔,你不会骗我的吧?
骗你干啥哦!今天我也休息!
带着路上了三楼,推开门一看,原先扒在窗户边上的狂澜滑坐在地上,抱着酒坛子醉过去了。
也不知是狂澜的酒量太浅,还是这千日春的威力过大。
扶着老朋友趴在了桌上,旁边的小狍子们端着盘子合上了门。
昌正替自己斟了一杯酒。
每回都是这样,一口菜还没吃,人先醉了。
把盘里的菜分了分,昌正打算讨个食盒打包回去,省的狂澜晚上饿了找食吃摔个伤,毕竟他以前真摔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泉替自己打了一碗鱼羹,春日的鱼肉鲜嫩,鸡蛋液儿打的顺滑,从舌头尖儿鲜到了胃里。
作为大菜的烧肉炖的脱骨,软烂入味,亢寅最近被新来的毛头小子陌刀拍脸上了,牙口有点松动,在的话定是喜欢的。
尝了荤腥有点发腻,夹了一筷子的拌三脆入了嘴,爽脆的春笋和鲜嫩多汁的蘑菇嚼在嘴里,算是清了嘴里的酱味儿。
老贾一直都注重养生之道,平日里多素少荤,这道菜应该是他加上的。
昌正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酒蒙子。
褚铭义这个傻子,每回都只喝酒,菜都不吃几口。
指不定还偷着乐,和他们在一块每回都没人抢他酒喝呢。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着,不过声量愈淡。
昌正推开门去后厨讨个食盒,将剩菜装了些。
阿褚,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桌上的狂澜哼哼唧唧的眯开了眼。
酒......
酒我替你灌壶里了。
昌正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
勾住肩膀,我送你回客栈。
昌正把酒葫芦挂在了腰带上,拉着褚铭义的胳膊挂上了肩头,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扶着腰,硬是从三楼下了来。
狂澜的客栈在西边,顺着大道直走再拐个弯儿就到了,也不算太远。
至夜,路上都是归家的行人,街上的店家陆续把灯笼吹灭,脑袋旁边淡淡的酒味不停的飘过来,昌正的心思却放在了背后。
又来了。
身后的人跟丢,不,在酒楼的窗户旁潜伏了一个晚上,这时又凑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还真是他的,准确来说是小耗子的仇家。
昌正回忆了一下往事,这些天里,也就耗子那件事了。
身后的九流门鬼鬼祟祟,要不是昌正注意到屋内多了一粒老鼠屎,还真以为把他甩丢了呢。
也不知道郑诚是不是也养了一只老鼠,真那样的话,他得趁人回来,把他的小宠物查出来也放水里浸一下。
昌正扶着人一路到了客栈门口,把褚铭义的鞋脱了,外衣去了,用被子裹了个结实。
阿褚,还记得规定不?
天泉把狂澜晃醒。
...呃..屋内东西变成一个时再出去。
记得不错,怎么用夜壶?
夜壶...对准中间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昌正伸手把强睁的眼皮合上了,坐在床边却没有立即出去。
瞧着门口,提了提嗓子。
往里面去去,我没地方躺了。
听到房门外面咔哒一声,天泉当即抄起狂澜放在床边的长枪,朝门那边投了过去。
捅破窗纸的长枪扎在门后的墙上,一个披着兜帽的面具人侧着身子和他对上了视线。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郑诚?
天泉霎时想到。
趁着天泉愣神的功夫,兜帽人跑出了窗洞,昌正赶紧扯开门追了上去。
完犊子了!小耗子不会真以为他和老褚有一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耗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难怪今天突然写了个纸条子有事,合着是在给他下套!
前面的耗子轻功了得,昌正翻了几个墙后愣是没追上。
扶着树休息一会,昌正转念一想,按他们家小耗子的性子,既然看到了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爬上了旁边的榆树上,屏息等待着。
狂跳的血管回归了平日的搏动,昌正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树底下出现了小耗子的身影,正赶着回客栈呢。
伏在树上的老狍子一跃而下,来了个守株待鼠。
兜帽人面上的鼠面具被狍子撞的歪斜,露出了年轻人不怎么坚硬的轮廓。
昌正抓着小九流门乱动的胳膊啪的一下摁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挣扎的耗子顿时像被车轴碾过一样噤了声不动弹了。
你听我解释!我和老褚......
一个圆球打在了前头的地上,白烟散开,招式似曾相识。
昌正在愈发昏暗的视野中看到另一双腿跳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他娘的,怎么还有一只...
...
阿昌!阿昌!
...
狂澜运足了气,大喊到——
昌正——!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耳朵嗡嗡作响。
老褚...?
哎!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野里的狂澜顶着一张大脸。
老褚...昨夜?
昨夜你也喝醉了,咱俩互相抵着愣是回了客栈!
我...醉了?
可不是嘛!当时我先醉着了,醒来一看你脸都埋在菜盘子里了。
...
阿昌...老亢之前说过你有些魇着,又做噩梦了吗?
昌正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夜他记得清清楚楚被耗子下了阴招儿,怎么又醉了呢?
他明明酒量还可以的啊。
你的衣服在这,我从铺子那取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澜指了指床头。
对了,阿褚,我带的食盒呢?
什么食盒?
一只手在昌正前头挥了挥。
阿昌,昨夜你醉了,俺也醉了,咱俩只能软的能走的动路,哪能拎的动食盒啊,我酒都没打一壶。
褚铭义掀起了自己的衣角,又把昌正的衣服掀了起来,俩人的腰上都有一条红印。
昨夜咱们上楼一块摔下去了,还是店里人给抬到床上的。
面前的天泉呆滞的看着前方。
昌正...老贾会点道法...要不等他回来时替你招一下魂?我最近也没啥事儿,可以随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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