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宴会的氛围变得紧张,礼部大臣赶紧催促礼乐官,上歌舞,才稍稍缓解了尴尬,而拓跋王子却似乎不以为意地向上官谨润回敬了一杯酒,笑着看歌舞,不再说其他。只是上官谨润的胸口却有一团火在烧,急于发泄,原本他应该在宫中三日,但是第一日宴会结束,他便去跟皇兄告假,匆匆回府,而御书房的上官宁看着挥袍而去的上官谨润,气的砸了手边的黄金烛台,此刻,屏风后的拓跋宇,缓步走出来,捡起地上的黄金烛台,重新放到了皇帝面前,陛下,何苦生气,都是自家兄弟。说罢笑嘻嘻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兄弟?朝堂之上,孤百般忍让,如今宫宴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把不把孤这个皇帝,把老祖宗的规矩放在眼中,他的眼中到底还有谁?上官宇依旧很生气,执起杯盏又重重地放下,身边贴身的总管太监,大气不敢出,只是屏气凝神地站在一边。
因为陛下,今日差点把王爷的心爱之人给了小王,王爷当然要跟您置气了。拓跋宇喝了一口西湖龙井,茶香四溢,让他想起了那个人身上淡淡的药香。
你说他的心爱之人,我这个弟弟。年岁不小了但是尚未娶妻,何来什么心爱之人,未曾听说啊。上官宁看着拓跋宇,一脸狐疑。
陛下。您和王爷兄弟情深,断不可为了一个魅惑主上的人而坏了情分,不如让小王来做这个恶人,您把这个人赐予我,我带回南国,相信只要这个人不存在了,你们兄弟之情定能更胜从前。拓跋宇恭敬地献策道。
只怕他未必肯,我这个弟弟倔强的很,怕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上官宁,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并不认为,他会把自己的一道圣旨放在眼中。
陛下,您多虑的,若王爷愿意割爱,岂不是正好成全两国邦交之好吗?之前父皇本就有意让小王与贵国公主联姻,可惜本来早有心上之人就是那位佳人,所以此次陛下若成全了本王,本王答应从此北国与南国永结秦晋之好。说罢,跪在皇帝面前,郑重其事地磕头。
此事,让孤再想想,你先回府把。上官宁支着额头,沉思着到底怎么样的绝色,可以让这两位天之骄子均为之倾心,但是这样的人留在上官谨润身边确实是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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