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渐渐小了,但仍然有细密的雨点在不停洒落。天空是锈灰sE的,车窗映着浮光掠影般的城市霓虹,隐约能听到cHa0汐声向远方奔流而去。
路虎宽大的后排,座位使用率一半都不到,两个人非得挤在左侧,准确的说,是叶巡非得用受伤的左胳膊贴着她,时萦被迫挤在角落动弹不得。
暌违六年的旧梦,像一场洪汛,越过一整个青春,时至今日终于漫到他的眼前,叫他怎能不激动。青年五指交错着cHa入她的指缝,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贪婪地嗅着、蹭着,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归家的狗,一脸的陶然与满足。
宝宝,我是不是在做梦......
感情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时萦的心脏也开始砰砰直跳,手让他攥着,扯又扯不开,掰也掰不断,r0u出千百般柔情,连声音也带了点颤:离我远点,身上都是血......
你都不知道心疼我的......叶巡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急不可耐地啃上她的耳垂,报复X的想咬,却还是舍不得,最终全部化为黏腻g人的吮吻。
他环在她身上的右臂逐渐加重的力道,青筋毕现。要不是顾着她脸皮薄,没嘴对嘴把她吻个通透,都是他大发慈悲。
吻从鼻子蔓延到侧脸、耳垂和脖颈,走过一道蜿蜒的轨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嘴唇。亲着亲着,叶巡忽然不敢看她了,是情怯,也是恐惧自己不受控制的yu壑难填,怕一对视,燎原的星火就会准确无误地落在她唇上。
时萦到底不忍心推他,却也顶不住这种暧昧的吻,一张脸烧得通红:你别闹,有人呢......
没事啊,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男人立马表态,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肖桐是倒霉催的,叶巡左臂被集装箱划了好大的口子,申请找个人开车,他光荣地接到了成为电灯泡的任务。他今天算是明白了,世上哪里有人是真的不会动心,无非是没遇到正确的人。别看叶家那位太子爷平常洁身自好不近nVsE似的,这会儿从后视镜里看他那眼神,就差把屏保nV神嚼碎吞了。
而且一个男人怎么能嗲成这样,变着法的撒娇卖乖,一会这儿疼一会那儿疼的,脸上那么大个巴掌印都不老实,什么情话张嘴就来,把人家姑娘羞得一直盯着窗外不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古代守夜的太监,主子在房间里寻欢作乐,他还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某人竟然不领情,甚至促狭地笑了起来:没事,肖哥不懂这些,他母胎单身,老处男一个。
他话里的优越感太足,肖桐听得直冒火,你又有多牛b呢?不就谈了这一个么。
我17岁就......后面的话叶巡没说出来,因为时萦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顺带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不是tia0q1ng,却因为和过去某些瞬间不谋而合,让他心情大好,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贴,明知故问:臭萦萦,你瞪我g什么?
时萦是真的受不了他这GU子黏人劲: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