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言往旁边让开一步,偏了下头,有请病号回家?
许千闷头就开始往家走,一路上不停地嘟囔林言,说他以前从来不这么说话之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言跟在他後面听了一路,一句反驳都没有。
而到了小区门口的许千鬼使神差地看了下时间,默默计算了一下。
他家离公司很近,平常脚程都是十分钟左右,刚刚他因为心情不好走得快了些,时间才过了八分钟不到。
而刚才从他给林言发信息一直到回复,好像才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
比快走还要快上一倍的速度……
许千正大光明地看着林言的背影。
他是跑过来的吗?
你先回去。林言突然道,我去买点东西。
许千愣在原地,看着林言指着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这一幕是如此的似曾相识。
等等!许千叫住了他,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忸怩着低声道,那个……家里的还没用完……
林言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後解释道:不是,我知道没用完,因为我们昨天是直接做的,安全套几乎没用,我也没那么丧心病狂,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许千脸色爆红的时候,林言指了指便利店旁边的药房,昨天太着急,忘了买事後的东西,本来想下午在你下班前买的,可你提前回来了,还生着病,各种药都得买一点。
许千庆幸着冬日里街上行人不多,他低着头道:家里有感冒发烧的药,不用买。
林言说了句知道,又淡声道:可你後面很肿,我早上看的时候都没消下去,还有点撕裂,这些药家里……
许千吃力地抬手,终于把林言的嘴捂上了。
他觉得头疼欲裂,并祈祷此时此刻不管干什么都好,只要别再让林言说话就行。
好好好我知道了。许千耳根都红得冒火,你去买吧。
林言在他手心里嗯了一声。
……
许千进屋之後被屋里的暖气醺得头更晕了,他慢吞吞脱着衣服,刚挂上外套的时候豆豆就走了过来,蹭在他脚边。
许千脱了鞋,摸了摸豆豆的脑袋,敷衍地给这个家庭里的第三位成员打过招呼後,他趿拉着拖鞋往卧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门许千就觉得应该倒杯热水,于是他又转身去了厨房。
等他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後,恰好看到林言已经回来了。
买好了?许千抱着水杯,故作镇定。
嗯。林言应着,立在玄关处脱着外套,外敷药现在涂,一会儿吃了午饭再吃感冒药。
哦,好。许千勾过林言放在桌上的小塑料袋,端着水杯回了卧室。
许千坐在床边,打开塑料袋查看里面的东西,正当他皱着眉说明的时候,门被人咔哒一声打开,林言走了进来。
他穿着深色毛衣,两只胳膊处的袖子挽上去很多,双手指节微微泛红,似乎刚洗过手。
许千提醒道:那个,我上药。
林言站到他面前,垂首看着他: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许千唰的一下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他拽紧了自己的上衣下摆,我自己来……不是,我自己……我是说我自己上药的意思,你,你先出去吧。
林言看着他,皱了皱眉,不赞同道:可你上不好。
许千嘟哝道:我怎么会上不好。
这可是他自己的身体,他又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林言道:你看不见,而且手不够长,涂不到那么深,只有我可以帮你。
许千抿了抿唇,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仍然举着两只刚洗完的手静静地等在那。
许千移开目光,顺势偏过身子,然後慢腾腾转过身趴在了床上,他把头脸埋进被褥里,颈後一片赤红。
那……那你来吧。
林言理所当然地应了一声,又问:裤子要我脱吗?
许千沉默了一下,伸出一只手从自己裤沿伸进去,转着脱了一圈,露出饱满的臀肉和部分白皙的大腿肉,而这一幕落在站在床边的林言眼中实在有些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视线里,趴伏在床上的男人腰纤腿细,洁白挺翘的臀肉之上覆盖着尚未消散的青紫掐痕,大腿上的痕迹更重,那些指印和吻痕都是他昨晚辛辛苦苦的成果。
林言轻轻眨了下眼,喉结微动,哑声叫他:许千。
嗯?闷在被子里的声音。
林言:再脱一点,到膝盖,然後腿分开,跪起来。
许千:……
许千磨磨蹭蹭按照林言的要求做了起来。
片刻後,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撅着屁股双腿微张的许千害羞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可…可以了吗?
林言嗯了一声表示他做的很好,拿过一旁的药膏,拆开塑料包装後拧开盖子,往指尖挤了一些。
许千听到身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撅着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有些冷但更多的是害羞。
他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下体正接受着男人目光的洗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一道冰凉的触感轻轻接触了他的後穴,他轻轻嘶了口气,腰往上弓了一下,双腿下意识想要闭紧。
这时,一条腿忽然挤了进来,重新顶开了他的腿,腰上也多了一只手,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腰线,并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腰往下压。
那力道令许千想起了昨晚。
似乎也是这个姿势,他那时候已经射得快死了,林言却还在他後面不停抽动,许千怎么哭着求饶都没用,还怎么爬也爬不走,最後便只能不断抬腰妄想把後穴里的东西滑出去,而就是那时候,男人的大手重重压在他腰上,另一只手从他胸前横伸过来揽住他一边肩头,使力把他往後撞,那股狠劲儿也不知道是惩罚还是什么,反正入得更深了,他也顺利地再次昏死过去。
许千下意识不敢挣扎,任由林言的手指沾着冰凉膏体捅进他体内。
过度使用的後穴已经肿胀不堪,林言把手指挤进去的时候就皱了皱眉,太紧了,里面的软肉已经非常脆弱,却还是可怜兮兮地裹着他的手指不断讨好,像被侵伐过的土地虔诚地崇拜新主一样。
林言强忍着欲望,仔仔细细给许千的後穴上着药,里里外外都温柔地涂了好几层。
上完药後,许千听到林言嗓音有些奇怪的说了句去下卫生间就走了,他开始抖着手给自己穿裤子,穿好裤子後他缩进了被子里。
过了片刻,见林言还没从洗手间出来,许千悄悄掀开自己的上衣,张嘴咬住了衣摆,然後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出刚才上药的时候突然胀起来的性器,忍着声音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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