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指尖点了点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还锁着我的东西。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口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头低语,该奖励你。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口:考虑过要孩子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情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她不需要孩子来维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谓的爱的结晶来证明他们的关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砚川这个人,他的占有,他的偏执,甚至他偶尔的恶劣。
季砚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好。他抵着她的唇低语,那就不生。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仿佛在确认什么。
反正……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你这里,装我的东西就够了。
阮眠耳尖发烫,却乖乖点头。水流声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而她抱紧了他,无声地回应——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