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NPH): 夜还长(h)段北封抬眸,眼神热切又带着祈怜,虎口在她腰眼处徘徊抚弄,不肯松手。
温热的鼻息扫过小腹,月季绷直脚尖:你醉了。
我清醒得很。段北封提手将人摁到膝头,细密的吻落到她颈侧,吐息还有醺意,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见她没拒绝,湿滑舌头试探地舔了舔莹白肌肤,月季哆嗦一下:别……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我不能让你走,月季,如果你真的不想我,就杀了我…别指望我会放手……他埋首在月季单薄的肩颈中,口中喃喃。
月季动容,怎么忍心推开他。
于是任由那只粗粝的掌心钻进上衣,脱她衬衫,露出鹅黄色胸罩,堪堪托住两团玉乳。一只手摸到背后色急地找暗扣,另一只钳住她下巴吻上来。
吸吮勾缠,欲罢不能。
他急切剥光两人的衣物,俯身压下来。勃发的阴茎直挺挺杵着,褐色柱身青筋盘踞,尺寸太大,月季别过脑袋不敢看。
低头兜住一边的软嫩,摸揉搓捏,白皙乳肉从指缝间露出些许,像刚出笼的奶香馒头,一掌拢不住。他眸光晦暗,含住乳晕咂吮,牙齿抵着顶端轻磨。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她低声嘤咛:好了…不要…不要弄那里……
段北封轻笑,膝盖轻而易举顶开月季双腿,小腹毫不避讳地贴向她腿心,性器炙烫,灼得柔嫩私处一阵战栗。
他扶着肿胀的柱身上下剐蹭,一面喟叹轻语:麦穗王冠我买下来了。
…嗯?她迷迷糊糊,神志涣散,费力想了会儿,我在巴黎做的那只?
我的王冠给你,你的王冠给我,这才公平。
月季吃不消穴口挠心地湿痒,红着脸嗔他:好幼稚。
不是幼稚,是我想要你……段北封沉沉道。
龟头胀大一圈,马眼也汩出前液,沾湿了柱身,他挺着阴茎抵在花心入口,迫不及待提枪上阵。
软穴实在窄小,甫一刺入,绵密嫩肉便争先恐后吸附上来。他绷紧肌肉,耸腰往前送去,性器划开层层肉褶,彻底陷入这一汪温柔乡。
啊……
月季仰起下巴,喘息绵长。感受到那根铁杵在甬道里来回抽动,填得心口满满当当,好似被人灌入甜腻的奶油,又痒又麻。
段北封重新封住她的唇,吮吻间口津啧啧作响,身下的阴腔水润滑腻,他克制不住,反复碾插藏匿在深处的媚肉。
他浑身燥热,耻毛一下下磨着入口处那枚小核。月季攥紧沙发一角,承受不断撞击的快感,只觉得脑海里一片雾茫茫的空白。
她哭唧唧地求饶:唔…北封…你太快了…慢…慢一点……
乖,你舒服的。段北封扶她后腰,抬起挺翘的臀,铆足劲剧烈冲撞十几下,孽根顺势顶到最深。
月季尖叫,眼前冒出密密麻麻的雪花点,肉壁不断收缩痉挛,涌出大汩热流。透明爱液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淌下来,洇湿棉布。
他蹭了蹭她额角:我还没到……
高潮余韵未退,她尚且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就再次被打开双腿,承受新一轮的律动。
啊…好深…不行啊…啊啊啊!
这个体位月季完全躲不开,牢牢被压在沙发上,只能夹紧他的腰侧,体温灼烫,快感再次在体内攀升。
射意袭来,段北封眼尾发红,趴下来搂紧心上人,粗厚的舌不由分说挤进她嘴里搅弄,肉刃肆无忌惮地往花茎更深处扫荡,后脊爽得阵阵发麻。
终于,阴道内的硬物颤抖几次,龟头倏地胀大,缴械投降。
月季腿心又湿又软,静默良久,尝试推他,还是推不开。
书房里的资料是沉均晗弄到的吧?
段北封抻出食指轻捻她下唇:嗯。
你答应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