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替爸爸搞定了不少对手,爸爸接受不了我有个帮不上忙的爱人,他就拿着钱离开了我。
林歌咽了咽喉咙。
所以啊,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文媛灭掉烟蒂,手指滑动到他单薄眼皮,你还喜欢月季对吧。
我……他心脏骤紧。
死心吧,她不会再回头看你了,我给她指了条康庄大道,最后能走到哪,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而你,只需要好好取悦我,陪我走完最后一段。文媛视线迷离。
林歌恍惚,尚且还不明白她最后半句的意思。
月季望着车头的梅花钱出神,感叹做生意的果真是迷信。
早餐吃了吗?段北封掌着方向盘,停在画廊不远处。
这人比之前要难缠的多,一大早就蹲在电梯口堵她,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她闷闷道:没有。
段北封变戏法似的,从后座拿出个纸盒:再试试。
这是……?月季犹疑着揭开。
他语气竟隐隐有几分期待:蔓越莓饼干。
饼干形状歪七扭八,底部沾了黑块,实在难以恭维。她噎了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给你做饼干啊。
我不想吃。
成,那我明天再努力。
……怎么样才能不折腾?
他摸了摸嘴角,沉思数秒:除非你做给我吃。
月季叹气,妥协地关上盒盖:好。
我等着。段北封笑。
画廊筹办春季画展,业务繁忙,暂时停止接待外客。月季路过停车位,见角落有辆陌生的车,心中疑惑。
果不其然,她坐下不过半盏茶功夫,助理就来叩门:总监,来了两位小姐,说是想要和您对接基金会的事。
敬爱会的人?
月季稍稍蹙眉,文媛怎么没漏口风。
请进来。
助理说:两位正在楼上看画。
行,我过去。
董寄书那幅仙鹤图挂在三楼中央,十只形态各异的仙鹤呈环状翩翩翱翔在宫门之上,姿态各不相同,左顾右盼,上翻下飞。气韵流动,当真是大家之作。
画前两人正小声交谈,颇为赞赏。
月季戴上手套,边走边叮嘱助理:去沏壶好茶。
听到动静,段雪回头,眼梢微挑正对上她眼睛。
月季一顿,又道:茶不用了,给我准备点盐焗花生,去去晦气。
段雪脸色顿时难看。
另一位身形消瘦,戴了顶浅绿色的鹅绒帽,她拉了拉袖口,缓缓转过来。
嘉嘉姐……月季眼皮一颤。
朴嘉浅笑:月季,你一点都没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