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巫山,水乳交融。
事毕,月季靠在他肩头:…你一直住这间房吗?
嗯。
以前是我住的。
知道。朴世京轻啄她发顶,这里还有你的气息。
心脏噗通乱跳,逐渐失衡。
翌日。
落雨声淅沥,在窗台凝出冰花。
月季翻了个身,裸露半截曼妙曲线,悠悠转醒。房间空荡,她百无聊赖,打起哈欠,懒得看手机,视线挪向正上方那幅五芒星图,吃吃地笑。
他大概不知道这幅画是姜朝买的,不然早就烧了。
朴悯撑起伞下车,食指敲了敲裤缝,打量眼前的鸢尾花田,他头一回来紫园。
顿滞片刻,摁响门铃。
约莫半分钟,朴世京开门,眼皮半掀:你来晚了。
路滑。朴悯轻扯嘴角,随意将伞柄挂到玄关的架子上。
他低头目光一凝,鞋柜外多了双高跟鞋,霎时释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朴世京背过身去吧台边倒水,没去理会:说吧。
别墅统共三层,一楼大厅装修简约,右侧墙半面都是玻璃鱼缸,豹皮鸭嘴匍匐进砂砾,看上去了无生机。
朴悯坐进沙发翘起一边腿,五根手指晃了晃:文子轩是主谋,跑不掉,至少蹲五年。
那三个绑架犯家属安置的如何?
都送到国外了,三个人嘴还挺严,演得像模像样。玉米须茶水金黄,味道甘甜,朴悯尝了口又冲他举高杯子,提前恭贺朴议长。
朴世京屈指摁了摁太阳穴:没那么容易,还差点火候。
明白,这个案子我会盯紧一些。
朴悯顿了下,从口袋摸出只尾戒,摩挲几下,丢过去,朴世京右手在空中划了道,稳稳接住。
还给你。
他重新戴上,抚过戒面的蛇纹:谢谢。
月季随意套了件朴世京的衬衣,趿着拖鞋往楼下走:谁来了?
女声颇为耳熟,朴悯表情一滞,机械地扭头。
她探头瞥了眼,汗毛炸起,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朴悯冷冷望向她,舌头舔过牙槽,怒极反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