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消化了好一阵子，但依然无法理解顾凌为什麽会说出这种话。
她怀疑地看着他，试图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然而，顾凌的神sE依然淡定自若，甚至带着几分理所当然。
她忍不住开口：「顾总，您刚刚……是开玩笑的吧？」
顾凌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程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她深x1一口气，艰难地整理思绪：「可是……您怎麽会突然——」
「突然说出这种话？」顾凌淡淡地接话，语气中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难道你一直没发现？」
程然一整个人都愣住了。
发现？她要怎麽发现？！
她对这个大魔王上司的印象，从来都只有「gUi毛」、「完美主义」、「自己不下班也不让别人下班的工作狂」，唯一跟别人不同的待遇就是——加！倍！的！工！作！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特殊待遇只会让人觉得可怜而已，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办公室里最让人同情的职员，毕竟每当她被顾凌点名时，同事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
有一次，甚至有同事开玩笑地说，程然一定是顾总的心腹，因为只有她总是能第一时间了解顾凌的需求，总能准确无误地完成他的指示。
程然回想起来，这句话也许还有些道理，毕竟她的确经常被选中参与一些重要项目，并且顾凌似乎总是特别信任她。可是，这信任并没有让她感到光荣，而是每天下班後，双腿都要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怀疑地盯着顾凌，试图寻找一丝线索：「您的意思是……？」
顾凌语气平静：「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有好感。」
程然：「……」
程然的大脑再次Si机。
她真的太累了吗？累到开始产生幻听？
她开始回忆自己最近的作息，确认自己没有长时间熬夜到出现幻觉。
然而顾凌的神情却异常认真，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确定吗？」她忍不住问。
顾凌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下一秒，他竟然还真的开始自省起来，低声喃喃道：「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程然：「……」
拜托！到底哪里明显了？！
顾凌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的确没有什麽明显的举动？
他一直以来确实特别照顾程然，但他觉得这些都是为了给她更多表现自己的机会。
b如，他会把最重要的案子交给她——他觉得这是给她展示能力的好机会，也有可能帮助她升职加薪。
他会不时问她的意见，并且完全信任她的决策——这对她的职业发展来说，应该是个加分项。
甚至，当程然加班时，他也会陪着——他觉得这样她就不会孤单，也能在公司里有所表现，大家也会看见她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