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闻年被闻时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快一宿,而这些年不见,闻时在床上多了很多恶癖,粗口和强制性的动作都让闻年难以适应。但闻时每说一句爱他,他都会痛苦。闻年不敢回应和面对,他的爱没有那么纯粹,他对闻时的感情掺杂了太多东西。闻时对他的怨恨,他甘愿承受。
闻时看不惯他哥那种对一切都好像都不在乎的表情,原本都要结束的性事儿却又突然激烈了起来。闻年几乎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他被强制着射了很多次,这会儿对他来说也不是快感了,下身的刺痛和麻木让他有些难受,肌肤之亲也成了一种折磨。
但下一秒他就看到闻时停了下来,脸色有一种微妙的变化,埋在他体内的那个玩意抽了两下,一股强烈的热流几乎灌溉了他整个肠道,那一瞬间闻年脸色惨白,闻时尿在里头了。
闻年想要挣扎起身,但被按的很死,他几乎无法挣脱,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他去推闻时,去求饶,但闻时依旧不为所动。那股几乎有些烫的尿液几乎要把他的肚子灌满了,有些流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味。让他更崩溃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闻年几乎不动了,闭着眼,眼泪一直从眼尾流淌而出。
闻时把自己的家伙事儿抽出来,垂着头看着他哥那副受伤脆弱的样子他就觉得很爽,做完这些闻时就离开了房间,就把闻年放在这儿不管,他得回自己屋睡觉,和闻年待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很一直莫名其妙的烦躁。他心里的那些伤痛还没有消化好,同闻年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想着去伤害他哥。
因为闻时永远都不能释怀,明明闻年说过要永远相爱,要永远在一起,他明明说过,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闻年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身,他几乎是踉跄的挪进浴室,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并行,澡他洗了很久,后面有些脱力的回到床上,床单被褥也是弄脏了,但他没什么力气去换,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缩了进去。
那一觉很不安稳,他又梦到了和闻时分开的那段时间所有人都要逼他做选择,但他却没有选择的权利。对于闻年来说,很多事儿只能怪他自己的软弱无能。闻年也没法去为自己找借口,他的家庭早已经分崩离析,他也不想让那些本就不堪的亲情更加破败。
但闻年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想和闻时再分开了。
闻年是被饭菜的味道香醒的,闻时把饭菜放在床头,自己则是坐在一旁抽烟,闻时抽完那支烟,就站起身,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闻年道:你和战瑢离婚吧。
闻年揉了揉眼睛,他想坐起来,但却浑身乏力,腰酸背痛只好作罢:过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对这个回答有些错愕,他看着闻年愣了一瞬,但又很快回道:你又骗我。
闻年摇头:那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说清楚,我们会离婚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那时候也是没办法而已。
那你们都有孩子了。闻时依旧定定的看着闻时,他没想到闻年会同他说这些,他依旧觉得闻年在哄骗他。
诺诺不是我的孩子。闻年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他也看着闻时:我们订婚的时候她就怀孕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不管她是谁的孩子。闻时摸了摸闻年的脸: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一个人,我受不了你看别人一样,更别说一个和你无关的小孩,你看她一眼,抱她一下都让我难受,都让我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