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得差不多了,楼满空站起来,准备去灯塔看一眼。
凌时乐坐在地上,双腿曲起,微微张开,手肘搭在膝盖上,眼睛红通通地看着楼满空。
楼满空:……真是血气方刚啊。
但是又不能不管。
双手握拳,别到身后。楼满空又走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凌时乐看似气焰嚣张,实际心脏跳得飞快。
当然是要帮你。楼满空在凌时乐面前蹲下,嘴角挂着微笑,手指轻轻划拉了几下他的脸颊,接着走到凌时乐身后,把围脖当橡皮筋一样紧紧绕在他的双手上,这样简单的束缚哨兵想要挣脱轻而易举,但楼满空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判断出凌时乐的状态还算好,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二是艺高人胆大,觉得搞定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哨兵还不是手拿把掐,最后则是为了增加一些情趣和刺激,速战速决。
凌时乐身上穿的是宽松的作训服,大大方便了楼满空的动作,他单膝跪在凌时乐身侧,一手搭在凌时乐的后颈,一手灵巧地探进了凌时乐的衣服下摆,从腰侧抚至小腹,手下的腹肌硬得跟搓衣板似的,哨兵有些过于紧绷了,楼满空贴近,轻轻舔舐了一下哨兵充血的耳尖,声音放轻,别害怕,放松。
手继续向上,来到胸部,凌时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胸肌不算发达,但是乳头却不小,此刻像颗小石子一样硬硬地挺立着,如果楼满空昨天没看错的话,应该还是粉色的呢,楼满空一时间心猿意马,忍不住将它夹在双指中间,一番揉搓玩弄。
不要……凌时乐求饶,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楼满空有点坏心眼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凌时乐脸上汗珠淋漓,脆弱地将头歪靠在楼满空身上。
楼满空忍着笑,还是伸手帮他把裤子被压迫着的阴茎解放出来,沉甸甸一根,考虑到凌时乐年纪,资本还算可观,楼满空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颜色如他所想的十分粉嫩。
经验也不值一提,刚一露头,就迫不及待地在楼满空手里泄了出来。
楼满空好整以暇地将手举到凌时乐眼前,浑浊的浓精从他的掌心滑落,在地上汇成了小小一摊,凌时乐直起身,气还没喘匀,身后的手臂上下一搓就挣脱出来,然后动作虔诚地捧起楼满空的手,一脸兴奋地说:好舒服,再来一次!
楼满空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来什么来,把我的手擦干净。
凌时乐也知道正事要紧,他上下看了看,最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脖摘了下来,一根一根指头得把楼满空的手细细擦干净了,感受着凌时乐那边传递过来的欢呼雀跃的情绪,楼满空眯了眯眼睛,哭笑不得地收回手,行了,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先去灯塔那看看。
一般而言,灯塔通常都会选择建在沿岸港口,但是凡有哨所驻扎的海岛上,灯塔却无一不是建在最高处,原因就在于当意外发生时,灯塔越高,向导才能更大范围地搜索丧失理智化为海兽的哨兵,将他指引回头。
楼满空心怀崇敬地来到灯塔的门口,却发现大门被一根粗重的黑色链条锁锁住了——
有点过于真实了,楼满空无语地叹了口气,回过头问凌时乐钥匙在哪。
门顶上呢!凌时乐提着裤子,悠哉悠哉地摆了过来,踮起脚尖伸长手臂从门框上勾下来一串小钥匙,嘴里不停碎碎念,你要进去啊,里面就块破石头,没啥好看的。
我要看的还就是你说的破石头,楼满空心想,视线无意中汇聚在了凌时乐手上,也不知道哨兵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两条围脖都像皮筋一样绕在了手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塔里面果然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块半人高的深蓝色石头立在中央,这石头名为共鸣石,又叫唤生石,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将向导的精神力投射到周围几百海里内的海域当中,进可以为哨兵指引方向,退可以搜索失踪的哨兵。深海当中的地形地貌极为复杂,如果一个哨兵真的在苍茫的海中遭遇不测下落不明,借助共鸣石一定是能最快找到他的方法了。
你知道,为什么这最后一段石梯前辈们没有修吗?楼满空眼中带着肃穆,他将手触碰在石身上,释放精神力,由于他还没来得及在几个哨兵的身上留下连接,因此现在自然什么都探查不到。
为什么?凌时乐歪了歪头。
因为情况最危机的时候,攀岩远比登山来的快。楼满空想起书上的案例,语气沉痛,灯塔就是向导系在哨兵身上的最后一道安全绳。
凌时乐揉了揉鼻子,其实石梯也修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