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舔鼻子,“是哒~”
秋言:“……”
他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蜱虫。
身体小肚子大,吸血的时候可以紧紧扒在动物身上,如果处理不好,就算拔下来了,也会有肢体残余留在皮肉内。
单从形容来看,很恐怖的一种虫子。
秋言没好气地拍了秋栗子的屁股一下,“虫都长这么大了,你还敢瞒着我和你阿父。”
蜱虫寄生吸血之前可就一点点大。
秋栗子把脑袋埋在爪爪里,“我忘了嘛。”
秋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抱着幼崽起身,“黎,你再舀一碗米酒出来,要度数高的那种,还有,把火烧起来。”
“嗯?用这个干什么?”
黎嘴上问着,同时动作不停,顺着秋言的话准备东西。
秋言道:“用火烫一下,容易取一些,取完后还得消毒。”
他其实有点担心虫子口器残留在体内,栗子会出现异物反应,还挺危险的。
想着,秋言的眉头就忍不住蹙了起来。
黎准备好东西回头,看见秋言这副神情,笑着凑近亲了亲他,“别担心,小虫子而已。”
秋栗子听见声音抬头,才发现阿爹的脸色不太好看,连忙蹭蹭贴贴,“阿爹别怕,这虫子咬人一点都不疼的!”
黎也就算了,这‘苦主’也来哄人,就搞得秋言有些哭笑不得。
他摸了摸崽子的脑袋,“没担心。”
说话间,火也烧了起来,秋言没用黎一开始准备的小刀,而是拿了针,烧热之后,小心地凑到蜱虫的口器附近。
炙热的温度让秋栗子有些不太舒服,他下意识地晃了晃屁股,被秋言一把按住。
随着秋言的动作,兽人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了些许焦味。
秋言放下针,试探地拨了拨那个虫子,感觉有所松动后,干脆捏着虫子小心翼翼地将其往外面拔,同时忍不住去看栗子的反应。
秋栗子趴在阿爹身上,动都不敢动,只有尾巴时不时轻轻摆动一下。
看来是真的不怎么疼。
秋言放下心来,手上的动作用了些力。
小虫子被成功取下。
秋言检查着秋栗子的毛发,拉了拉旁边的黎:“你看看,这里面有残留的口器吗?”
“应该没有吧。”黎之前也没判断过这种事,不过,“不用担心,一般这种虫子被拔下来后,被咬的地方会结痂,然后掉下来挺深一块痂肉。”
秋言:“……”
感谢兽神。
他放松下来,还是给秋栗子用酒精消了消毒,抱着小家伙亲了两下,“阿爹晚上给你缝个小背包,之后出去玩都背着。”
“好呀~”
秋栗子欢快甩尾巴。
见状,黎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现在是‘好呀’‘好呀’的,等出去后发现玩不到虫子了,就要阳奉阴违了。
弄好小崽子,黎去洗澡,秋言洗干净手,继续给秋栗子擦毛毛。
等到毛巾湿漉漉,他才将毛发乱七八糟的小幼崽放下来。
“我去洗毛巾,你别跑太远知不知道?”
“知道啦!”
秋栗子的回应声从远处传来。
秋言将毛巾放在桌上,先拿了刷子,把擦毛带下来的毛发全部刷掉,放水里简单搓洗几下就好了。
弄好毛巾,秋言洗干净内裤,先一步上了露台。
晚霞已经消散,丰收季的夜晚有些寒凉,秋言变成兽形,在兽皮垫子上踩了一圈,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团了起来。
黎带着秋栗子姗姗来迟。
花豹甩出尾巴,微微翘起,尾巴尖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