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子:“???”
眼看着秋栗子嗷嗷嗷地朝着黎跳脚,秋言就知道这事里面肯定还有别的故事,不由笑着看了眼黎,弯腰将脚边装满的藤蔓袋放到了黎的旁边。
秋栗子嗷嗷半天,见阿父就看着自己笑,也不翻译也不解释,正好阿爹过来,气哼哼地将脑袋埋在阿爹两脚间,自己告状:“阿爹~阿父,坏!”
秋言抱起小崽崽,捏捏宝贝的爪垫,问道:“阿父为什么坏啊?”
秋栗子用着自己贫瘠的人语,大声道:“他,不让,跑!说我,慢!”
秋言:“……”
嘴角上翘。
秋栗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眼见着小崽崽要闹了,秋言抱着他,在小毛脸上啾啾亲了好几口,说道:“阿父不让你跑是为了你的安全,不过他说你慢就不对了,阿父要做什么,才可以获得栗子的原谅啊?”
黎在旁边:“不原谅也行。”
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崽丢开几小时了。
秋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就见刚刚软和下来的秋栗子再度变得气鼓鼓。
真是个可怜崽崽。
还有活要干,亲亲抱抱哄了会儿,这才放下勉强消气的秋栗子。
山洞前的院子里,铺满了成熟的粉果,忙完的秋言和黎端着茶碗,喝完一碗水又倒了一碗,缓解了口渴后,也没有坐下来休息,而是将最先送回来的那些粉果挑出来,送进了储藏山洞。
到底是傍晚时分,能够收起来的粉果不多,剩下的还得晒一会儿。
左右晚上不会下雨,秋言和黎也懒得收,提起晒了一天的水,先后进浴室洗了澡。
秋言把换下来的纱衣清洗干净,用衣架挂好晾起。
一扭头,黎单手拎着被洗得湿漉漉的秋栗子,身上头上全是被溅上的水珠,秋栗子卷着的尾巴晃了晃尖尖,朝着阿爹打招呼。
“怎么弄成这样?”
他们家栗子不怕水,按理来说,不会弄成这样才是。
秋言有些好笑地走近,从黎手里接过秋栗子抱住,黎按住崽头搓了两把,“在水里扑腾,玩得可开心了。”
秋栗子:“嘿嘿~”
“……”
秋言点了点幼崽的鼻头,去拿了毛巾过来,给黎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本就漂亮清晰的肌肉线条,因着触碰变得越发深邃,秋言的手顿了顿,飞速瞥了眼怀里的秋栗子,凑到黎面前亲了下。
黎喉结滚动。
一些不适合幼崽知晓的事情在视线交织时浮现,黎这会儿是真的想把秋栗子给送走几小时了。
可惜,只能想想。
一家三口回到露台上,就着晚霞进入休息状态。
秋言和黎才干了那么久的活,这一歇下来,很快就睡着了,秋栗子也不在乎,他在露台上追着球玩了会儿,又跑下了楼。
玩闹的动静隔着楼板传入耳中,黎伸手抱紧了秋言,只留了一点点注意在楼下。
天色渐渐暗下,秋栗子玩累了,叼着小玩偶回到露台,看阿爹阿父黏糊在一起,他努力把自己挤进去,咬着娃娃玩耍着,动作一点点地变缓,力道也越来越轻,小崽崽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
腿长的大玩偶被放在兽皮垫子上,中间包着个小幼崽,决定出去过成人世界的两个家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木楼。
天亮时分,幼崽睡醒前,秋言慢吞吞地回了家。
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走到露台上,见他们放下的玩偶,被秋栗子踢开一个,干脆将两个玩偶都拿开了,变成兽形在秋栗子的身边躺下。
呼&ash;&ash;呼&ash;&ash;呼&ash;&ash;
好困。
某个一起出去,却没有一起回来的家伙,勤快地往家里添了只猎物,又拿着竹筐穿梭在森林里,采摘着熟悉的菌菇,然后将其清洗干净。
忙忙碌碌,还没忘了把早餐准备上。
等到秋言一觉睡醒,秋栗子都吃饱了,趴在旁边不断用爪子推球。
花豹的哈欠声吸引来了秋栗子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