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自己吃了块,见秋栗子眼巴巴的,又往他嘴里塞了块。
将饼干罐子盖好放在一边,黎道:“你把手套摘下来,上面还有水呢,泡着手不舒服。”
说着,黎从秋言手里,把秋栗子抱了回来。
秋栗子低下头,舔了舔被秋言打湿的肚肚毛,像是在无声催促秋言脱手套一般。
秋言笑弯了眼睛,没再说什么,把手上轻薄的纱制手套给脱了。
纱能够留存的水不多,但是手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这会儿脱下手套,忽然就有种手能呼吸了的感觉。秋言把手套放到一边,摸了摸被泡白的指尖。
黎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说道:“之后我来洗芝麻吧,你别弄这些了。”
秋言好笑:“说得跟你不会被泡白手似的。”
黎闻言道:“至少没那么容易泡成这样。”
秋言:“……”
他怀疑自己又被笑话身体脆皮了。
秋言抬起手,捏住黎的鼻子晃了两下,轻哼道:“你这么说,小心我奴役你。”
黎眨眨眼睛,凑近,亲了亲他,“那你就奴役吧。”
秋言的脸颊顿时就红了。
眼神乱飘的时候,注意到好奇观察的栗子,下意识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什么都看。”
秋栗子:“?”
黎抱着秋言,止不住笑意。
两个人抱着崽子,在秋千上晃了会儿,罐子里的饼干被吃了大半,糖果也解决了好几颗,直到手套被风吹干,才从秋千上下来。
秋言戴好手套,朝着秋栗子拍了拍手掌,问道:“要不要阿爹抱你下来?”
秋栗子抬起爪爪,往前伸出,期待地看着秋言。
秋言伸手,抱着小栗子,将他放到自己肩膀上。
秋栗子顺着阿爹的动作往上爬,后爪蹲在肩膀上,前爪踩着秋言的脑袋四处眺望。
好玩儿~
秋言不敢动了,求助地喊了一声:“黎。”
黎听到声音回头,见状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来。
秋言幽怨地看他。
黎把手上的罐子放下,伸出手,把秋栗子从秋言身上捞了下来,手指在崽子额头上敲了一下,“你们啊。”
秋栗子抬起爪子,虚虚碰了下脑袋,‘们?’
为啥只敲他?
黎听懂了,笑着看向秋言,“栗子想让我敲你脑袋。”
秋栗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面对阿爹看过来的视线疯狂摇头,爪尖伸出来朝着阿父一顿挠。
幼崽的指甲确实锋利,但是速度不够快,攻击不成章法,黎轻轻松松就钳制住了小家伙。
秋言好笑地戳戳黎的额头,“你就逗他吧。”
黎笑而不语。
看着秋言进入厨房准备做饭,黎这才低下头,跟还在疯狂表示不满的秋栗子对视上,他语气严肃而认真:“阿爹去忙了,栗子想不想帮阿爹?”
秋栗子爪垫微蜷,‘想的。’
黎满意点头,“栗子现在太小了,还不能帮阿爹什么忙,不过栗子可以下来自己玩,让阿父去帮阿爹,对不对?”
秋栗子陷入思索,‘对?’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黎把崽子放到桌上,拍拍手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需要清洗的蔬菜出来。
被放置在一边的秋栗子歪了下脑袋,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午餐做了糖醋排骨、紫菜肉丸汤、肉末粉丝和炒时蔬。黎把菜端上桌,秋言端着碗跟在后面,先将小崽崽的碗摆好。
菜混在一个碗里容易混淆味道,秋言最近都是一样菜给他放一个碗。有时候黎不在时,秋栗子推哪个碗,秋言就知道他想多吃哪一道菜,也方便了他们之间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