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醒来的时候正被人抱在怀里奸淫。
「唔…嗯……。」意料之外的酥麻从内部升起,还没完全清醒的男人不小心泄出一点呻吟,尾音上扬,甜腻撩人。屁股和床单上都沾到了黏稠的精液,看来在他昏迷时两边都已经射了。
「靠,你做什麽!」感受到这位陌生人埋在自己屁股里的东西,顾云脸色铁青,毫不犹豫地往对方脸上灌了一拳。
那不是皮肉该有的触感,柔软如黏土、类人的五官顺着顾云的力量塌陷,对面的「人」神情不解,喉咙的肌肉像是抽筋一样疯狂痉挛,不属於人间的声音自古老遥远的深渊中传来,那是沉睡千年的怪物来自本体的呐喊。音波在房间内掀起了层层巨浪,书页纷飞、狂风卷动,正坐在祂身上的顾云难受地摀住耳朵,异响在血液中奔腾跳动,浓稠鲜红的血液自七窍流出,他能嚐到嘴里咸腥的铁锈味。
祂贪婪地舔舐血液,唾液和血水脏乱地糊满了面部,即使五官已经恢复,那样纯粹淡漠的眼神却无论如何都不是人类会有的。
镜鬼最後的一缕神识在上古凶兽的威压下尽毁,「王婆婆」送的鬼盒破裂後房间香气萦绕,散落在另一世界的记忆因为镜鬼的力量消散而回到原主身上,但这对於脆弱的人类来说却不一定是好事。
浑身是血的男人看起来乱糟糟的,因为整未能好眠而憔悴的脸色在血迹的映衬下愈发苍白,他明亮的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随着记忆融合无法再欺骗自己那个世界是虚构的,眼前的男性更是将他深埋的恐惧一举击碎。镜鬼、祭祀、被更加强大的存在强暴……顾云美好光明的前二十年从来不曾感受到这麽多的痛苦。
帝绦,这个男人,他弄不清楚祂到底是什麽,每日每夜在梦中被迫交合时唯一的庆幸只有祂不会在现实中出现,现在却连这样的侥幸的不能保有了。他知道敌不过对方,无数次的反抗都只换得无节制的暴力对待,祂只会以最直接的手段达到目的,他已经怕了,至少在现阶段下贸然反抗绝对不是个明智的做法,只有委曲求全才能稍微好受一些,现在还四肢健全的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没等顾云弄清那些混乱的记忆,帝绦就带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坐着的姿势让阴茎进入得更深,无处着手的姿态更是让顾云全乱了阵脚。
「唔嗯…!」他惊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绞紧了粗大的巨屌,那东西对於人类来说是有些过大的尺寸,但作为专属的祭品,顾云在容纳帝绦这一点上绝对远超常人,或许他还未发现,他的身体正变得更加健康且耐用,相较於普通人能够更长时间的承受接下来的苛待。
连顾云轻微的抵抗都无法忍受,帝绦抚摸着身上人的背脊,初遇之时被文字刻蚀而成的咒文浮现,在起伏的肉体上缠绕,自脖颈垂落又延伸到尾骨处。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冰凉凉地点在温暖的蜜色身躯上,咒文化为真实的锁链被抓握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链条扯动,顾云不得不紧贴在对方身上。温热柔软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搜刮,这个精挑细选的祭品浑身上下都无比美味。舌头深探入咽喉、搔刮内部,留恋於紧致的温暖中不愿离去,为了不窒息,顾云必须仰着头颅配合对方,喉结无措的滑动,上半身努力的绷紧着。不过因为帝绦宽大的手掌同时将顾云的下半身钉在阴茎上,凭他非人的力量轻易将顾云如飞机杯一般套着阴茎磨动,顾云只能只能大张着嘴、塌着腰,淫靡讨好。
帝绦仍嫌不足,又一链条爬上他的手臂弯折绑在身後,阴茎也被从睾丸下方缠绕綑绑在一块。
帝绦饶有兴致的扯动链条。
「唔!嗯……」被堵着嘴的顾云吃痛,闷哼出声来。
帝绦撤出舌头,放松身子岔坐在床上,用一根铁链便让顾云全自动的服务着,不用多久,顾云就因为这样不间断的顶撞达到了高点。帝绦却不松开束缚住那根可怜鸡鸡的部分,让快感只能堆积延长,并继续拉着顾云上下运动,稍微慢下来便收紧铁链,让顾云胀红着脸半伸出舌尖,一度要窒息。再怎样强壮英俊的男人在他手中也只能被调教得服服贴贴。
「呜嗯、哼嗯…呃哈、啊…」顾云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被开苞就要承受这麽久的操干,又以如此深的体位自己运动着,很快便体力不支,即使帝绦再怎麽收紧或牵动链条,也只会像被迫上岸的鱼儿一样无力的弹动几下。
他现在的模样的确像极了恰从水中出来的小动物。无辜水润的眸子有些迷离的凝视着虚空,汗珠自鬓角中渗出,打湿他像油画般细腻乌黑的头发,嘴角已经乾涸的血迹并不减损他艺术品般完美的脸庞,反而添上几分野性。偏棕的肌肤被汗水浸得光亮滑嫩,并被链条磨出色情的红痕,整个人因为脱力而颤栗的姿态更是可怜极了。
「太弱了。」帝绦评判道,声音称得上磁性悦耳。
在旁人听来这话或许有些嘲讽,帝绦却是真心的陈述着事实。如墨的双眼像是冰封的深水一样,没有一丝杂质,尚未沾染上七情六慾的灵魂空荡而冰凉。
他倾听了四周的鬼物们不怀好意的建言,将顾云拎起,几颗大小不一的球体凭空出现,拾起它们强硬的塞进顾云红肿的屁眼内,顾云无力的任其玩弄,那张小嘴贪吃的开阖,乖顺承受帝绦所给予的一切。
一颗又一颗珠子被按进体内,到了大概第四或五颗的时候顾云便开始感到吃力。
「进不去的…」他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