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吧。陆凛头也不回的走了。
浴巾像只黏人的茧,把陆陨裹成了笨拙的蚕蛹。
哥哥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楼道拐角,陆陨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左右来回扑腾:好歹先把我放出来啊……
哥!陆陨的脑袋拱在陆凛的被子上,湿漉漉的头发把鹅绒被染成了深色。
膝盖卡在浴巾里,肩膀因为挣扎被柔软的布料勒出红痕。
在陆陨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从哥哥用浴巾给他设下的桎梏中逃脱了出来,他像一滩融化的椰奶冰激凌摊倒在陆凛床上,胸膛起伏的厉害。
整个房间都浸着冷调,深灰色的亚麻床单跟头顶的吊灯把他夹在中间。
陆凛的房间很闷,像一个简约又奢华的牢笼,让人喘不过气。
曾经陆陨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控诉过,他说:哥,你这里简直不像人住的,怎么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也记不清陆凛回答了什么,反正说完他就往这屋里摆了几棵小绿植。不过陆陨在照顾一条小生命这方面是真的没什么天分。先是一颗卷叶锦球兰,然后是孔雀昆布,后面又养了一盆三角梅,无一例外地全部都在他的手里命丧黄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把死掉的小花埋进花园。
过了几周,他发现死了的绿植又开始重新发芽,如此反复了一段时间,陆陨也不想着怎么把花养进他哥屋里了。
他哥有他就行了。陆陨这么安慰自己。
慢慢的,陆凛的房间到处都爬满了陆陨的痕迹,被占据一半的衣橱,金属边柜旁,拼好的乐高积木,以及日常用品全都都从单份变成了双份。
这个孤寂的牢笼,悄然渗入了灿烂的生活印记。
陆陨趴在床上,脸颊深深陷进蓬松的枕头里。鼻腔里满是哥哥枕套残留的雪松味,混着洗衣液淡淡的清香,柔软的布料将呼吸闷成了细碎的热气。
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欲望的浪潮不断翻涌。
双腿不自觉蜷起来,皮肤摩擦着床单发出轻微的声响。
鸡巴硬的生疼,陆陨攥着根部上下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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