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地牢的六道骸,终于越狱了,他自然是来找玄实的。
他不能接受没有玄实的世界,明明记忆中的玄实,那么依赖他,那么崇拜他,和他好到近乎是一个人。
可近些天来窥探到的一切都让他恼怒不已,恨不得将玄实身边的人全部一个不留的都杀掉,再将他的弟弟锁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
他无法忍受,也不能忍受,玄实全然陌生的样子,他是他的。
已经逃过不少次的六道骸,轻车熟路的将自己放了出来,本体马不停蹄的便往玄实所在的地方赶路。
六道骸不甘心,那个玷污他弟弟的男人,必须死。
他的怨念如此之深,已经超脱了轮回道,无论这是不是他的世界,云雀恭弥都必须死,他不容许玷污他弟弟的人活着。
六道骸来到两人的家里时,正好是深夜。
这个时间点,闲来无事的两人自然已经躺在了床上,云雀恭弥将扭扭捏捏的玄实压在了床上,扒拉玄实身上黑白相间的少女裙。
那身清纯靓丽的裙摆,自然是云雀恭弥安排,并且做出承诺得来的一点小福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大手顺着玄实白皙的大腿就往裙摆摸了过去,这一刻,新仇旧恨的怨念让六道骸崩溃,再也顾不得伪装暗杀。
锋利的三叉戟直直对准了云雀恭弥的太阳穴刺了过去,他的身形似雾似幻,瞬间就要置云雀恭弥于死地。
但云雀恭弥好歹也是敏锐超群的怪物,何况此刻六道骸的杀意根本没有隐藏,汹涌而出。
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云雀恭弥不知道从那里摸到的武器,便朝他还击过去,破空声响起,六道骸被迫远离,身形也是一阵,手臂发麻。
他幽恨的目光如同淬毒的蛇,站在离床两步远的地方怨恨地看着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顺手拉过薄被盖住玄实,不让弟弟满身的春色暴露,冷着一张俊脸看着六道骸,眼神冷得能杀人。
六道骸,你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但眸子一片幽静,云雀恭弥从来不是一个莽夫,自然看出来六道骸的不对劲。
在场两人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只有满脸潮红的玄实,小心地拉着被子遮住被亲吻的红肿诱人的唇瓣,满目茫然。
Kufufu,干什么,要你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笑着,散发着寒芒的武器直击云雀恭弥的心脏,云雀恭弥一拐棍打了个空,同时刚刚还站在几步外的身影不见了。
云雀恭弥眉头一皱,他和六道骸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的幻术,六道骸并没有消失,只是他看不到了。
玄实从被子探出一个小脑袋,见六道骸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他没有云雀恭弥的敏锐,只当六道骸见打不过就走了。
哥哥,刚刚那是你的朋友吗?
玄实曾经见过六道骸,因此有这样的问话,至于今天的偷袭他只当是朋友间的游戏,就像蓝波也时不时拿着导弹轰他们。
在经历过一两次却没怎么受伤后,玄实便悟了,这是一种新型的玩具,而纲吉他们还为这样的游戏取了名字,叫什么黑手党游戏。
见没什么危险,并且云雀恭弥也接受了这样的群居,玄实便放心了下来,再见到这样类似的情况也没那么紧张了。
就像忽然出现的六道骸,他也只当想和云雀恭弥打架的朋友罢了。
嗯。
简单的一声应许,云雀恭弥并不想让玄实担心,误会便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一声的功夫,找到破绽的六道骸再次出手,被有着野兽直觉的云雀恭弥挡住,云雀恭弥已经看出了六道骸的不对,因此不敢掉以轻心。
他始终守在床前,因为要分心在玄实身上,因此让六道骸又找到好几次击杀的机会,但都被云雀恭弥一一化解,六道骸的攻击无声无息,玄实看得茫然。
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便在这场耐力的比拼中第一个睡了过去,留下因为高度紧张的云雀恭弥独自奋战。
直到天亮了,这场斗争才散去,而房间里的一切都已经破碎,除了玄实躺着的那张床,其他的一切都是用幻术维持的。
见人都跑了,云雀恭弥也凝重了脸色,重新给玄实找了个地方睡,便去找人去了,这个突然袭击他的六道骸,绝对有问题,很可能已经换了个人。
云雀恭弥他的哥哥又不见了,玄实也不奇怪,安安心心地做着自己的事,他心血来潮想为花园里玫瑰浇水,便拿了桶往花园里走。
阳光正好,玄实打开水管浇水,忽然来里兴趣向着天空散去,四周水雾渐浓,一道彩虹在天空之上漂浮,玄实没忍住笑了。
弟弟。
略带幽怨的声音,好似一阵凄厉的怨语,又满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听得玄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下意识地转身,水浇了面前的男人一身,让那站得笔直的身影都狼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