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的时候做得太狠,鸣人三四天下不来床,就连上厕所都是被抱着去的,整天窝在床上吃些清汤寡水的食物,吃得他仿佛看见了天国的亲人。
在想什么?佐助拿着药膏进来,准备每日的上药环节,看着床上两眼空空的鸣人好奇道。
恶魔...鸣人喃喃道。
恶魔??
鸣人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向他世界上肯定有恶魔的说!把混蛋佐助和混蛋鼬带走吧!
佐助身子一歪躲了过去,而端着瘦肉粥刚进来的鼬不幸被砸中了,粥顺着黑色的衬衣往下淌,看着鼬平静的脸,鸣人连忙缩进被子里。
哈佐助没忍住笑出声来,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鼬无奈的捡起地上的枕头,将脏了的衬衣脱下来随手丢到垃圾桶里,端着碗转身去厨房,准备重新打一碗粥。
佐助把鸣人从被子里刨出来,快来上药,屁股不痛了吗?说罢啪的一下扇在肉嘟嘟的屁股上。
都是怪谁的说。鸣人愤愤的转过身去撅着屁股趴好,不小心扭到负伤的腰疼的龇牙咧嘴。
佐助仔细查看了两个小穴的状态,轻微的撕裂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里面还有些红肿,估摸着再上两三次药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花穴微微泛着水光,佐助挑了挑眉,湿的真快,不过他并未点明。修长的手指在花穴上轻柔了几下,确认足够松软后,沾上药膏送进去。为了使药抹的均匀,转着角度的揉弄。
鸣人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下一秒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别勾引我,除非你想用上面的嘴吃点粥以外的东西。身后传来佐助略显嘶哑的声音,鸣人只好捂着自己的嘴,埋着头装鸵鸟。
上完药后,乖乖吃着鼬端来的粥,鼬无视鸣人想要自己动手的想法,一勺一勺的喂他。粥的温度正好,很快就喝了个精光。
粥好喝吗?鼬微笑着的擦掉鸣人嘴边的污渍。要不要吃点别的?
什么?鸣人不解,左看右看都只有这碗粥。
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掐着鸣人的下颚,将他的脑袋移到下腹巨大的凸起处。
鸣人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抓着鼬的手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吃饱了....
鼬拉下宽松的家居裤,怒张的肉柱弹出来,龟头抵在鸣人唇瓣上,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把他的唇瓣染得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唇釉一样。张嘴。他说。
我唔——!鸣人刚想拒绝,唇边的阴茎便趁机闯了进去。鼬捧着他的脑袋缓缓抽插,偶尔插入咽喉享受喉管受到刺激而干呕带来的夹吸,同时提醒口交还不甚熟练的鸣人收好牙齿宝贝。
唔、等......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沐浴后沐浴露留下的浅淡橙子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难受吗?鼬并未刻意草弄他的喉口,却也担心是不小心戳到其他地方让他难受,于是退出来仔细查看。
没有的说,是我腰痛得快死了...鸣人扁扁嘴,语气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企图唤醒男人的良心。
鼬思索了片刻,还未等鸣人反应过来,就被仰面翻倒,后脑勺伸出床沿外。这样的姿势能让阴茎直插进喉管。
躺着就不痛了吧他说。
粗壮的阴茎在嘴里畅通无阻的出入,阴茎插入的时候将喉管撑的粗大一圈,甚至能从鸣人露出的脖颈看到阴茎进入的程度,凸起一直没入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