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有什么好不爽的,和理事长的女儿联姻,得了天大的便利和好处,还恬不知耻地在外面偷吃,没被浸猪笼都是走运。温睿能和这种人玩在一起,也算物以类聚。
不知道,我和他相处不多。温然看似认真地回答,但他看不起人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魏凌洲似乎颇有些意外,盯着他,半晌,莫测地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脾气也不小啊。
温然皱了皱眉,一脸无知:什么意思,叔叔?
凌洲。温睿不知从哪冒出来,在魏凌洲手臂上拍了下,跟一小孩儿在这聊什么。
小孩儿。魏凌洲直起身,哼笑道,也是,难怪这么童言无忌。
等人走后,温睿问:他找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温然喝一口橙汁,说,可能喝多了在发疯。
晚宴散场,还有一场更私人的应酬,温睿却说不去了。陈舒茴面露不悦,温然猜她一定也知道温睿和方以森之间的事,并且反对。
但方以森才是受害者,温然看着他,方以森仿佛有所察觉,朝他回看过来,温然内疚地别开眼。
算了,儿子不中用,也只能我自己去。陈舒茴说这句话时看了温睿一眼,温睿一脸漠然地双手插兜,好像不屑,又好像懒于反驳。
某种意义上来说,陈舒茴是一个很优秀的omega,做事果断、手腕强硬,从一个浸泡在音乐中的大提琴家到独自一人撑起摇摇欲坠的公司,抛开其他方面,温然是佩服她的。
回去的路上,方以森坐副驾驶,温然和温睿坐后座。开车前温睿便对司机说:先送温然回家。
会路过我家,让我先下车吧。方以森说。
温然扭头看向窗外,他或许不应该在这辆车里。
沉默几秒,温睿说:你去我那儿。他在市区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方以森道:你明天要出差,早点休息,我回去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温睿没再说话,沉着脸。司机对付这种状况已经很老道,一言不发地开了车,直接到了方以森的小区门口,方以森开门下车,温睿也跟着下去。车门刚关上,司机就脚踩油门继续往前开。
透过后车窗,温然看见温睿拽着方以森的手腕将他往小区里带,方以森没反抗,平静地跟着他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