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腼腆地笑了,抿着嘴,为自己的直白而感到不好意思。
谢琮月眼中也荡漾出柔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暗下去,那我和我妈,你更喜欢谁?
..........?
秦佳苒呆了呆,茫然地看着他,谢先生?
这怎么比?
他和他妈妈,也要比?
她怀疑谢琮月某一天会问他和他妈掉进水里,她要先救哪一个。
喜欢谁?
谢琮月走过去,单膝蹲下,兴致颇高,非要问个所以然。
秦佳苒无语,瞪他,你真的很奇怪。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和你妈妈比?
我和你哥不能比,和我妈也不能比?
秦佳苒:………
这说的什么话啊?
谢琮月皱眉,干脆掐着她下颌吻上去,把她弄得晕晕乎乎,这才听见她求饶似的说:你....喜欢你.....
最喜欢?
最.....
唯一?
秦佳苒被他吻出泪来,被衣帽间冷白的灯光一照,一圈的晶莹闪烁,像眼尾停了一只萤火虫,即便这样还是不忘实事求是。
......那要加限定词。
什么限定词?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中意的男人。爱情上!她补充。
限定词真多。
谢琮月心想,可还是为之柔软,心口宛如被潮水席卷,飘飘荡荡,低声拿粤语说了一句痴线。
秦佳苒眼睛清澈而明亮,看着他:你讲粤语好好听......
谢琮月低笑一声,唇瓣压着她耳廓,拿缱绻的调子缓缓说:我都只钟意你....小妹猪。
不是小妹猪.....
她失了神,为他说只钟意
那bb.....bb猪?
谢琮月哑着嗓,宛如砂纸碾过,送入她耳中,目光凝住她,镜片反射光,映着她迷离的眼。
身体的燥热很难耐。
秦佳苒也酥麻极了,所有的神思都碎在他的情话里,一颗心软得稀巴烂了,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胡乱吻他的下颌线,两人顺势倒在衣帽间的地毯,陷在一地的昂贵成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