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
不知道那家蛋挞店什么时候走到。
谢琮月滚了滚喉结,脱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因为今晚的饭局,他穿着打扮都颇为正式,衬衫领带腕表齐全,加之他本人气场和样貌都出众,走在街上,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西装外套一脱,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在黑衬衫下若隐若现。
秦佳苒和他并排走着,这才发现周围好多女生都在偷瞄他,一步三回头,流连忘返的目光辗转,也有胆大的女孩,拿眼神释放信号,试图一箭射中这个街头偶遇的crush。
秦佳苒有些不爽,心里阴暗极了,胆大包天地抓住谢琮月的手臂,就这样走了几十米。
秦佳苒。
转到一条小巷,路人少了大半,谢琮月冷静地把她的手指掰开,抽回手臂。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你到底要做什么。
买蛋挞啊....秦佳苒心虚地垂下头,拿鞋底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着水泥路。
不是说很近?谢琮月眯了眯眼。
刚刚可是走了二十分钟。
秦佳苒咽了咽喉咙,忽然对着一栋银色的高楼指了指,你看,这里都还能看见酒店,也没有走多久嘛。
谢琮月没说话。
从这里看星曜酒店好漂亮啊,比周围的建筑都更亮,还有灯光秀欸!是烟花!
你快看嘛.....
那是我的酒店,我知道它亮不亮。
........
秦佳苒哑了,偃旗息鼓,知道他很有很有钱,但他的财富到底庞大成什么样,她实在是茫然。
德训鞋的胶底都快被她磨薄了,你的酒店怎么不叫星月,要叫星曜哦.....
她这简直是没话找话。
我喜欢这个字,不行吗。谢琮月深吸气,热风涌他的鼻腔,肺叶。
他不知道在和秦佳苒玩什么游戏。打哑迷的游戏,还是装傻的游戏。
我也喜欢这个字。秦佳苒鼻腔忽然一酸,也不知想到了谁,想到了什么,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谢琮月冷冽的眼神还是为她说喜欢这个字而柔和下来,深深地凝视她,秦小姐,你想说什么就说,不需要拿蛋挞当借口。我不喜欢蛋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