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心棠眼中蓄满泪水,却不得不硬生生咽下,抬起头来回他。
…愿意。
可会听话?
姜心棠点头,泪水差点就控制不住。
萧迟回头对他母亲说:她愿意,也会乖乖听话。
长公主审视姜心棠。
姜心棠垂下头,眼眶酸涩,拼命把泪水往回逼,生怕被长公主看出任何一点她与萧迟不对的苗头。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长公主命令。
姜心棠赶紧眨去眼中泪雾,抬起头。
本宫亲自问你一遍,你可愿意?
姜心棠不敢去看萧迟,只能点头,愿意。
好,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这次你敢不听话,本宫定不会再留你,谁干涉都没用。长公主威严,震慑,若你听话,乖巧,本宫会好好待你。
姜心棠只得乖巧应下。
长公主又训了她几句,放她回去休息。
从长公主院里出来,她泪水立即滑落,为自己怎么都摆脱不了这种任人摆布的命运而哭。
萧迟也从他母亲院里出来,见她哭,不曾安慰一句,掠过她,大步远去。
就好像,他与她,真的不熟!
更不曾身体交融,抵死缠绵过……
第二天长公主入宫去,姜心棠不用去长公主院里,脸上的疹子也不宜出门。
在房中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疹子完全沉了下去。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床外侧往下一陷,好像有人坐到了她床上。
一再被算计,她极为敏感,吓得赶紧坐了起来,抱着被子就往床里边缩。
月光从格子窗漏了进来,姜心棠缩到床的最里边,才看清朦胧中格外高大的人是萧迟。
不等她说句什么,萧迟手一伸,将她拉回到他身边。
吓到你了?
声音沉,性感。
朦胧月色中,姜心棠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水盈盈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药。
声音依旧沉,好听。
我没事了,疹子已经沉下去,不需要用药了…
她话未说完,萧迟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
避子药。
他说。
姜心棠愣了愣。
随后心口一阵钝痛。
知道不能怀孕,萧迟来给她送药,是在避免怀孕的风险,没有什么不对。
可她还是难受!
她与他,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不能怀上他的孩子,也不配怀上他的孩子!
给你倒水。把药给她,萧迟起身去倒水。
姜心棠抱着被子,心还在怦怦狂跳,等萧迟把水倒来,她看着他递来的水,再看着手里的药丸,心口钝钝地难受,但还是乖乖把药吞服下去。
把碗搁一旁,萧迟坐回床上,手往她腰臀一捞,把她捞到他怀里坐着。
姜心棠穿了一套白色寝衣,单薄,坐在他怀里,被他强健的体魄一衬,显得娇小,颤弱。
萧迟大掌摩挲她脸,滑滑的,也没有红潮了,脸看着是好了。
嗯。
她低声回应。
身子呢?
身上比脸严重,没完全退去,还有些红…
萧迟揭她衣衫,香肩和锁骨下的一片肌肤露了出来,疹子是沉下去了,但尚有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没有退去。
萧迟指腹摩挲,还痒吗?
不痒…
两人气息交缠。
姜心棠心跳加速,身子微微有些发烫,嫩白的肌肤起了一层粉。
萧迟素了快一个月,昨晚匆匆,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年轻,强健,欲望自然也强,温香软玉在怀,动情是很自然的,俯首便吻她锁骨。
姜心棠轻颤,别,我有话要问你…
有话事后再说。男人强势,将她圈紧在怀中,一刻都不想再等。
他有一腔火,今夜他要彻底在她身上泄完。
姜心棠抵住他胸膛,像等待蹂躏的小白兔,在他怀中小心翼翼,你跟长公主说让我在大皇子三皇子中选一个,不是真的是吗?是长公主要杀我,你为了救我,权宜之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