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阿言很快就接了!
ethan已经哭了,oh my god,ayan,please come quickly!please,niuniu and lou have had an accident!
谢陆言一挂断电话,就猛地站了起来。
谭韵泠不满地看了过去,你又要干什么?
小楼出事了,我得过去一趟。
他出事儿有闻家照应,关你什么事儿?给我坐下!
他出事儿,关我什么事?谢陆言扭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谭韵泠,声音发了抖,妈,您儿子是人,不是冷血动物,小楼是我兄弟。
谢陆言冷笑一下,扭头就离开了椅子。
谭韵泠立刻拿眼峰去扫保镖,保镖刚要去拦,就在这时,老太太放下碗筷,语气严肃地发了话,让他走。
谭韵泠沉着脸不说话,咬牙切齿。
老太太加重语气,手握拐杖,咚咚杵了两下地板:我说,让他走!
小雅扯了扯嘴角,不声不响地坐着看戏。
最终谭韵泠败下阵来,她挥挥手,保镖散开,谢陆言立刻冲了出去。
谢陆言刚踏出家门,就迅速拨通了大力的电话。
给你一个地址,立刻带人过去,给我砸了。
应宁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三十分钟。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眼泪也流干了,只能无助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男孩,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惨叫。
他大概是疯了,越痛,就越笑,还要挑衅地骂上一句操'你大爷,总之就是不求饶。
疼痛几乎让他昏迷,身体逐渐僵硬,眼皮沉重得就要睁不开,但陈全却毫不留情地拿起酒桶,从头到脚将他泼醒。
啊——操!酒精渗透他全身的伤口,小楼就像是在油锅里挣扎,只能咬牙忍受着那火辣辣的疼痛。
应宁几次想要冲过去,但都被两边的保镖牢牢按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