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月了,但因为婚礼你晚上总是很累,次数太少,他帮她拨开头发,而且在你排卵期那几天……
周斯扬停顿了一下:我们休息了。
他难得对某件事情这样看重地解释。
夏烛憋着笑,在心里盘算,觉得先前跟程煜非聊天时,他说得对,就算是周斯扬也会在这种事上有那么点计较男人的尊严。
她闭着眼睛享受周斯扬的按摩,左手抬起,点在自己头皮的位置,指挥着:这里。
往左,再往左一点也要。
周斯扬按她要求的帮她梳理头发,往左侧偏了一些,指腹压在她的头皮,用了点力气往下压。
夏烛嘟囔,继续刚刚的话题:那伟大的周总——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从周斯扬怀里翻起来,趴在他胸前:我们要不要订个计划表?
她左掌摊开,另一手的食指做笔状,在左手手心点了点像是在写字:一周五天,每天三次。
但每次的平均时长不能超过二十分钟,不然我会受不了。她现在已经可以不脸红地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周斯扬垂眼看着她:……
可以吗可以吗?夏烛凑上去,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腕上并不存在的表,我们按计划行事。
两人对视三秒,男人喉结轻滚,握着她的肩膀,偏头气笑了一声:你当我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
现代社会思想进步,为女生谋福利,说不能把女性当作繁衍的机器,但到他们这边,好像反着来了。
老公。夏烛拽着周斯扬的衣领往上又凑了凑。
周斯扬把她拨开,撩了被子自己盖上,转到另一侧,懒洋洋的口吻:年龄大了,来不动。
他把床头柜上的平板拿过来,语音懒散:拒绝不以感情为目的的做爱。
夏烛拽着被子周斯扬身上跨过去,像泥鳅一样钻进他怀里,伸手解他的扣子,故意放低声音,声线细软,勾人:来嘛老公,求求了。
她仰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是以感情为目的的,爱你爱你。
她现在撒娇撒得得心应手,每个字的语气都拿捏得刚刚好。
周斯扬瞧着她看了几秒,手里的平板放在床头,轻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
手续提前下来,离去公派学习的时间缩短,以为还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和周斯扬腻歪,没想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几天。
在夏烛再一次从床头的抽屉里拿验孕棒时,站在一旁的周斯扬轻啧一声,抬手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