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这回总好了吧。
废话,你都没动舌头,我能好吗?
不要脸。她作势要走,被他摁住后脑勺吻住。
唇瓣被他含住,一点点地吮,呼吸交叠,他更霸道,也更直接,她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说:凌小霜,你天天待在他身边,可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好想你。
在那些混沌黑暗的时刻,他只想再见她一面。她不知道,他每一次她都是久别重逢。
凌霜抱住他的脖子,安慰:等那些人都抓到,我带你去好好治病,让你不再消失,他也不消失。
如果周浔安被人摔碎了,她要替他拼凑完整。
他抚着她的后背问:今晚开枪打我的,都是什么人?
凌霜没有隐瞒,说:还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你们还没找到他们么?
有在努力找,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凌霜用简短的话,将他不在这里时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
在城市另一边,南城别墅里,灯火通明。
梁佑宁嫌弃新保姆做饭难吃,梁轶之给她新请了一位保姆。
这位保姆擅长做甜品,女孩正在品尝新鲜出炉的樱桃蛋糕。
梁轶之坐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父亲给梁轶之打来一通电话,他没避开梁佑宁,当面点了接听。
爸爸要过来了?梁佑宁问。
梁轶之点头。
太好了,梁佑宁想,她管不了哥哥,爸爸可以管。
梁轶之见她这样,冷哼一声,问:你很高兴?
没有。梁佑宁敛起笑容,低头认真吃蛋糕,她手指不小心碰到一片奶油,正想找东西擦手——
梁轶之忽然说:给我吃一口蛋糕。
女孩挖了一勺蛋糕,乖巧递到他嘴边。
梁轶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吃勺子上的奶油,而是认真舔了她的手指。
潮湿的触感引得她心口发麻……男人眼睛里写满了直白的欲。
她把手拿回来,起身想逃跑。
梁轶之不拦也不哄,只在她从身边经过时,一把扯住她。
梁佑宁跌坐在他腿上,男人身上的气息危险,充满攻略性。
她又羞又惧:梁轶之,这里好多人的。
梁轶之轻哂:人多又怎么样?他们要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蹦了他们。
梁佑宁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她从没看他杀过人,她心里还是对这个哥哥存了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