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突然从里面掀开了门——
徐司前看到她裹着粉色的浴巾,肩膀洁白,脸蛋桃红。
幸好……他松了一口气问:怎么帮?
凌霜把衣服递给他,说:搭把手,帮我把左边袖子套进去就行。
凌霜穿好上衣,低头对着镜子单手拧纽扣。
徐司前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脖颈上,她看到她微微凸起的颈椎骨,它们像一群飞鸟从他心口扑腾、降落。
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细细亲吻那些飞鸟:凌霜,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浴室里很静,水气液化后从天花板上缓慢坠落。
滴答——滴答——那声音营造出一种蛊人的氛围。
凌霜没有挣脱,他的唇软,吻也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动物世界里,雄性在某些时候喜欢咬雌性这块骨头了。他张嘴,齿尖轻轻啃咬,灼热的气流在皮肤上流淌,凌霜,好想把你一口口吃掉,或者被你吃掉,那样,灵魂才可以交融。
你……凌霜感觉到了他的紧绷。
我忍得住。
他松开她,掏出手机,下颌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掌着她的细腰,拍了一张他们的合影。
两人体型差巨大,在镜中看,尤其鲜明。
他手背经脉凸出,手臂坚硬,扣在她腰上,莫名有种荷尔蒙暴胀的禁欲感。
接着,他将她转过来,单手托抱到洗手台上,缠紧她的指尖,循序渐进地吻她,舌尖相碰、试探、直至融化。
徐司前捧着她的后脑勺强调:凌霜,你得记住,今晚和你亲吻的是我。
你怎么又说一遍?我知道的。凌霜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脑袋发蒙,软软地靠在他心口。
怕你会忘记。他说。
我才不会……
那我和他比,谁吻技好?他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
凌霜声音低低的:不知道,没有比过。
他又重重地吻她:那现在比比……
你幼不幼稚……她的声音全部被他吞进肚子里变成一种甜甜的呜呜声。
第二天下午,凌霜回队。
赵小光见到她便问:老大,你身上有伤怎么不在家养养?
凌霜说:等案子破了再养。不破案她寝食难安。
案情分析会后,秦萧单独把凌霜叫了出去。
徐司前有点吃味,想跟过去,最后忍住没去。他觉得凌霜拎得清,他没权力干涉她正常交朋友。
秦萧递给凌霜一部手机和一个纸盒。
这是什么?凌霜问。
新手机,秦萧说,当然,旧手机也替你修过,但是屏幕不太灵敏,换个新的用吧,卡帮你插好了,数据你自己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