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松手。她真生气了。
偏不!他才不管她生气不生气,我要回家睡觉。
凌霜无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在工作。
好啊,他眉梢一挑,戏谑道,讲道理也可以,你亲我一口,我再陪你在这待一个小时。
你有病吧……
他懒得多费口舌,扯住她胳膊,用力将她带到怀里,接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徐司前这个疯子。论胡搅蛮缠,真没人比得过他。
值班室有人,凌霜生怕被人听见动静,一点声都不敢发。
怎么不闹了,是不是怕被你那小医生知道咱俩的事?他在头顶说话。
什么啊?你别胡说。凌霜心脏扑通乱跳。
法医室的灯还亮着。他故意凑到她耳旁说话。
凌霜心虚地往法医室看去,她觉得自己现在走非常对不起战友,挣扎着要下来。
徐司前忽然低头在她耳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牙齿磕在皮肤上,异常暧昧。
你再闹,我就亲你。他在她耳旁低语,气息在她耳蜗里流淌。
你神经,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别……凌霜受不了,用力扯他耳朵。
徐司前吃痛也不松开。
凌霜又扯他另外一只耳朵,徐司前嘶着气说:你也别查凶手是谁了,你就是真凶,真的凶死了。
你怎么不说你烦?到了车里,她大声和他吵架。
徐司前被她那模样逗笑,难得哄她:别气了,明天带你去找dna。
吹牛。凌霜快气炸了。
*
回家后,凌霜洗完澡立刻睡觉,徐司前也没来找事。
半夜,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凌霜起初以为是徐司前在整什么幺蛾子,再听那声音是从大门外面发出的。
有人在撬门。
最可能撬她房门的人在她家住着。
外面是谁?
她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迎面碰到一个黑影,吓了一跳,黑影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别怕,是我。
你怎么还没睡?凌霜轻拍胸口。
跟你一样,被这声音吵醒了。他低声说。
居然有人敢撬警察家的门,真是胆大包天!
就在这时,撬门声停止了,那个人似乎是听到了门里的动静。
凌霜拍亮灯,从猫眼里往外看,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是声控灯亮着,贼人还没走远。